他平时不怎么笑，偶尔笑起来的时候浪风，女孩看红了脸，羞怯地答：“十八了。”

        边的男人一把勾住他脖子，调侃问：“换口味了？开始喜欢学生妹了？”

去了趟林薇家。

        他随手解了领带丢在沙发上，走进卧室命令：“今天你来。”

        纪城听了心里一邪火压不下，他每个月给前妻多少抚养费，还不够她请个

        想着想着，纪城就忍不住弯了角，旁的女孩他以为是对着她笑的，当即面色一喜：“纪总。”

        一开始弄得很慢，耳边像是幻听了，突然响起那声爸爸，他握紧自己，闷吼一声，了。

        纪城闭了眼睛，眉越皱越紧。

        那天晚上他一如既往，没留夜就走了，他从不在女人那留宿。

        只是，他也见过真单纯的小姑娘。

        他看着女孩，心里想的却是，谁家的姑娘，谁的女儿。

        还没等他开口说把女儿送回去的话，前妻就先把话堵死了：“怎么了？嘉嘉惹你不高兴了？她一直很懂事的，也很想跟你生活。纪城，她可是你亲生女儿。你要无情无义到这种地步？”

        被他看光了子，连痛斥让他出去都不会，只会自己伸手挡着。

        十分钟后，林薇越来越慌，像是吓了一，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不起来了，妩媚的面容都显得苍白慌张，手足无措地叫他：“城哥...”

        他转回念，终于正眼瞧了对方，手指敲着扶手，收了笑，似是漫不经心问：“多大了？”

        纪城把这些不正常的念归结于他最近工作太忙，过度压抑了，以至于现在也像条公狗似的开始发情了。

        纪城偶尔会玩调教，满足他阴暗的支，他喜欢看人匍匐在脚下，但不会执着于爸爸之类的称呼。

        淅淅沥沥了很多，白浊一半溅在浴室的镜子上，一半斑驳在地上。

        女孩脸上妆容很淡，上还故意穿着一校服，像是要把纯学生妹的风格贯彻到底，期待又渴望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和他腕上那块表来回打量，蠢蠢动。

        事情越来越不对劲起来，他几天不回家，眼不见为净，偏偏也清净不起来。

        又是一批年轻女孩走进来，纪城的目光下意识在一纤弱的，穿着校服的影上停留了半秒，被人锐捕捉到。

        纪城没说话，对方自作主张把那女孩留了下来，来他边陪酒。

        表面怯怯的清纯样子，只是表演痕迹太重，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为了引他上钩。

        女人穿着真丝睡裙，段妖娆，懂事地在他面前跪下，主动伸手解开他的带，极富技巧地挑逗他。

        他解释不清，也不可能解释，只烦躁地扯上子。

        他自己的家，他还要躲着不回，他没这么狼狈过。

        纪城承认自己从来不是个禁的人，情感淡薄，但也没意淫过上自己的女儿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他又开始像年轻时泡上了酒吧，包厢里鱼龙混杂的气味能暂时麻痹他的神经，让他想不起来别的。

        他不可能这么一直躲着，最快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把源送走。

        林薇看见他出现，一脸惊喜，又看出他今天莫名的烦躁，不敢擅动，也不敢问，因为知他不喜欢女人过问他的事情。

        他爸早早就没了，他至少不能不孝到让他妈被活活气死。

        最后主动给前妻打了电话。

        反应过来，纪城一怒之下起走了。

        家里不懂事的保姆还主动给他打电话强调，说先生，满嘴夸他的女儿太乖了，多大年纪就能把家务得整整齐齐，还把他的衣服都洗好叠了一遍。

        后来纪城是自己出来的，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却是那天浴室里的景象。

        朋友在旁边低声劝他，学生好，会叫他爸爸，起来更爽，换换口味也不错。

        可他以前什么时候想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