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嗎？」

        這是她治療失眠的唯一良藥。

        江靈希意亂情迷地喊著她的名字。

        沈玉之感覺到手指被緊緊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剛才在車上還沒吃夠嗎？」

        「這是西域進貢的玫瑰油，對消腫有奇效。」

        「啊——！」

        沈玉之坦然承認，手指已經探入了那濕熱的甬，「所以我負責清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咕啾……咕啾……」

        「洗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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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聲、油的黏膩聲、還有江靈希破碎的呻聲交織在一起。

        溫水的潤讓手指進入得更加順暢，但也讓內的觸感更加銳。

        「既然舒服，那就再給我一次。」

        她癱軟在水裡，眼神渙散，口劇烈起伏，像是一條瀕死的魚。

        沈玉之的手指在裡面輕輕摳挖，將殘留在裡面的愛引導出來。

        水花四濺。

沈玉之強勢地分開她的，手指探入了水中。

        沈玉之眼神一暗，手指猛地向上一頂，戳中了那顆感點。

        「唔……好怪……」

        「啊————！！！」

        沈玉之的手指在水中惡劣地抽插了兩下，攪動著水衝擊著感的花心。

        「是，是我弄的。」

        「沒有？那這是什麼？」

        「可以的，你是我的白海棠，這點雨怎麼夠？」

        帶著油的膩手指在甬內細細研磨，指腹按壓著每一寸褶皺，將油塗抹在受傷的黏上。

        這一聲「玉之」，叫得沈玉之心頭一顫。平日裡這女人要麼叫二爺，要麼被迫叫主人，很少這樣親暱地喊她的名字。

        她並沒有就此收手，反而變本加厲。

        江靈希子一軟，靠在浴缸邊緣，雙手無力地搭在沈玉之的肩膀上。

        水下的觸感與空氣中完全不同。

        「沒有……我沒有……」

        江靈希難耐地扭動著子。那種被異物在體內清洗的感覺，既羞恥又帶著一絲說不出的快感。

        浴室裡的溫度彷彿在不斷升高。

        江靈希的體在水中劇烈痙攣，快感如電般竄過全。

        江靈希已經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任由她擺佈。

        油帶著微微的熱度，在體內化開，那種熱辣辣的感覺混合著酥麻，讓江靈希的腳趾都蜷縮起來。

        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江靈希徹底崩潰。

        「是你……是你弄的……」江靈希委屈地控訴。明明是這個人用嘴、用手指把她弄成這樣的，現在卻說得好像是在幫她一樣。

        「江老闆，你的裡面好像又開始咬我了。」

        「舒服……二……玉之……」

        沈玉之將她抱回臥室，進柔軟的被窩裡。

        「嗯……哈啊……熱……」

        沈玉之脫下自己濕了袖子的襯衫，出裡面緊緊纏繞的束布。她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猶豫了一下，並沒有解開束，只是換了一件乾燥的睡袍，鑽進了被子。

        「啊！」

        沈玉之看著水中蕩漾開來的絲絲縷縷的白濁——那是混合了沐浴和體的痕跡。

        「既然洗不乾淨，那就多洗一會兒。」

        但在这个霸又溫的懷抱裡，她竟久違地感到了一絲安心。

        體猛地弓起，帶起大片水花。內瘋狂收縮，絞緊那作亂的手指，一熱噴薄而出，混入浴缸的熱水中。

        沈玉之低吼一聲，拇指在那顆充血的小上狠狠一碾。

        沈玉之從旁邊的架子上拿過一瓶油，倒了一些在手心。

        「睡吧，江老闆。」

        她拿起浴巾，將那個軟成一攤泥的人兒撈了出來，仔細乾。

        她從後抱住江靈希，將臉埋在她的頸窩，深深了一口那帶著沐浴和體香的味。

        「看，水都變渾了。」

        她將沾滿油的手指再次探入。

        沈玉之的手搭在她的腰間，佔有慾十足地將她圈在懷裡，「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沈玉之抽出手指，看著指尖拉出的銀絲，滿意地笑了。

        沈玉之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這一次，不仅仅是清洗。

        沈玉之貼著她的耳朵問，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在水下握住了她的一側房，輕輕。

        江靈希哭喊著，雙手死死抓著浴缸邊緣，指節泛白。她感覺自己快要被這種極致的快感溺斃了。

        江靈希在昏睡過去的前一秒，迷迷糊糊地想著：這哪裡是洗澡，這分明是又剝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