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当场又脱粪，在老公急忙的歉声中感地洩了。

        画面切换成秀琴在客厅坐着瑜珈球的画面，她在蓝色大球上垫了层浴巾，全赤地骑在上轻晃，说是她在网路上看来的孕妇运动。老公问她怎麽连衣服都不穿，她的回答是运动中可能会刺激分汁，而且一直包着纸也不太好，如果不小心失禁或者母，用浴巾就可以了。

        当然，这套说词完全是唬弄老公，真正用意是听从主人张哥的指示，故意让老公欣赏这副被众人公开调教后的鬆垮肉。老公对于怀孕后不论还是行为都走样的秀琴抱有不少疑惑，就对着噗咚噗咚地骑着大球、啪答啪答地晃动下垂巨的秀琴说了。

        “秀琴啊……虽然前面有问过，但是妳那个跟下面打的……”

        “吼──就说是改善质用的嘛！”

        “可是……”

        秀琴在家裡自然不会挂上低俗的阳吊饰或圆环，而是用耳钉、钉与阴钉代替。老公蹲到瑜珈球前，伸手轻沾了点淫汁、像老狗脸颊肉下垂的黑阴，面色不安地抬问：“妳说穿这边可以改善下面的味，好像没什麽效果啊。”

        啾滋！啾咕！

        老公在跟她说话，黑鲍却因为阴钉被摸而兴奋收缩，直接就往心上人的脸庞呼出一阵腥息。秀琴对着老公皱起眉的脸出得意的微笑，脸不红气不地随口扯谎：“因为人家孕期嘛！阴会分东西，有味很正常呀。而且还常常包在纸裡面，当然会臭呀！”

        “这……这样啊。唔，那这边呢？”

        老公起碰了下开始汗的大晕，只是用指腹轻轻一沾，就染上厚的臭。虽然他不讨厌秀琴的味，可是能像这样闻到纯粹的汗味已经很难得了──稍微沉浸于熟女汗臭味的老公忽然听见一记喀嚓声，秀琴已点燃两香菸，熟练地夹住双菸了起来。

        “妳又抽菸，对肚子裡的宝宝不好喔！”

        “嘶──呼……没关係啦！偶尔嘛！”

        秀琴所谓的“偶尔”是一天一包的程度，这还是老公有看到的晚间。白天她在张哥那儿抽得可凶了，不是用红、鼻孔还是黑鲍与屁眼。秀琴右手夹着双菸，左手轻摸肚，往轻轻震动的孕肚倾吐白雾，薰得老公收回手。她了下说：“这个呀，的也是要去味呀！”

        老公嗅了下刚才碰到大晕的手指，上的气味依然郁得令他蠢蠢动。

        他年纪是大了，对老婆的气味还是很锐的。秀琴的味明显比怀孕前上许多，甚至连她以去味名义剃短的腋与阴，臭味都更胜以往。这彷彿在引诱男人上她的臭，实在是郁到令他深感疑惑。

        不过老婆就是老婆，怀孕已经够辛苦了，他可不想再去对心爱的老婆疑神疑鬼──无奈命运却在此时对这位老好人开了个玩笑。

        劲全开想逗弄老公的秀琴，那连洗澡时也保护得好好的假髮不慎偏掉了。老公当下没说什麽，他的心中已埋下怀疑的种子。

        那张五味杂陈的脸特写停顿两秒钟，之后就切至夫妻俩在寝室睡觉的画面。镜是从天花板往下拍的，两人动作非常清楚。

        “秀琴、秀琴？”

        在茶色小灯照耀下，老公侧抱住睡得香沉的秀琴，停在她腰上的手先往下确认纸有包好，然后就上随呼起伏的大，了残留菸臭味的褐色大晕。老香菰对着秀琴那包有点臭的纸起，连续了好几下她的大屁都没反应。

        “妳睡着了吗？”

        保险起见，老公继续摸一下晕，指尖沿着玻璃容的光感来到上。光摸没什麽意思，可是想到秀琴的大砲挤压变形、往下方容滴入汁的样子，就让老香菰兴奋抖动。当然他也开始怀疑，秀琴说要防滴是否只是藉口？如果是藉口，为什麽连睡觉都要把得直？仔细想想，他最近似乎都没见过秀琴放鬆的模样，好像每晚都是起状态。

        再三确认秀琴熟睡后，老公就伸往她的额，沿着髮边缘摸索……不安的预感成真，秀琴果然着假髮。

        “老公……呜……嗯？”

        移动假髮时，偏偏弄醒了秀琴。她赶紧摸往，却和手裡抓着假髮的老公碰个正着。

        “老公！不要摸啦！”

        “秀琴……？”

        后来秀琴掰出理髮失误才索剃光重留的藉口，老公也只有机械式地应声。

        为免动到胎气，他不得不压抑内心的猜疑，避开秀琴的话锋安抚她一番。无论如何，鬆弛的阴与门、倍增的臭、从耳朵到再到阴的穿、连同腋与阴一併剃平的髮──老婆肉上的改变与沾染菸瘾后低俗化的气质，已正式敲响老公心中的警钟。

        这由夫妻俩共同演出的家庭日常结束后，终于到了大家引颈期盼的最高。全长十八分四十三秒，乃是打从秀琴受孕后就注定好的堕胎秀。拍摄日刚好是秀琴四十七岁的生日，于是在堕胎秀开始前先加了段小彩。

        开就是化了脸妆、鼻孔用透明胶带贴成猪鼻子的秀琴躺在地上，对着镜羞笑比ＹＡ。一群中年男着老二蹲到她旁，众人伸手拍打她的脸、抠挖鼻孔与红，然后把她的脸当成生日糕，往上插起代替蜡烛用的香菸。两个看得见鼻的鼻孔各插两菸，耳朵各插一菸，剩馀四十一支全入红间，把她的嘴巴大大撑开。

        “呜……！哦……哦哦……！”

        两包半的香菸在这条母狗的脸上散发出新鲜菸草味，秀琴这副稽的蠢样逗笑了众人。接下来大家联手把所有香菸点燃，在秀琴皱紧眉、耳鼻口升起大量白烟时起鬨：“苏秀琴生日快乐啊！”

        “母狗又老一岁啦！子更下垂囉！”

        “妳这臭鲍可要好好表现喔！”

        红与母猪鼻都被点燃的香菸满，秀琴完全无法呼，加诸数十支菸大量入的烟雾，她的额一下子就浮起青，双眼也吊了起来。张哥一声令下，大伙才握住老二、往呛到几乎窒息的秀琴脸上洒，再把红间的分菸支拿开，让被烟灰弄得黑臭一片的红得以换气。

        “呼咳……！呼……！呼……呜、呜咕！”

        盼见空气的秀琴因为大动作换气而弄乱间熄灭的菸，这些只燃烧一小分的香菸在臭浇灌下给红吃进嘴裡，沾的菸草与烟灰混杂着飘出苦涩的臭味，秀琴咀嚼几口就呕了出来。

        “呜咳呕呕……！”

        镜拉远，原来还有人正以拳高速抽插着了一地的黑鲍。秀琴把满嘴髒黏吐出来后，忽然脸色大变，慌忙地对镜挥动手臂喊：“停！停！到了……！哦……哦呜！”

        站在她脸庞四周的男子仍在放，淋着臭的秀琴看似痛苦又享受地仰起脖子，不断喃喃着“到了、到了……”并伸手护着孕肚。张哥掉卡在她鼻孔内的半截香菸，用手指抽插她的鼻孔，与负责拳姦的男子同步加速。秀琴就像坏掉的收音机送出急凑的低鸣。

        “啊！啊！啊！齁！齁！啊！齁！齁！齁哦！到！……哦、哦齁！嗯──齁……！”

        水停止时，浑味的秀琴酥麻地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