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敦厚却又以硕大袋和激凸
诱
惑她的年长女。
「……先说好,我一点都不想来喔?我最讨厌妳那种假惺惺的笑脸了!」
例如正于情绪难以捉摸的青春期、
先一步发育成熟的泼辣少女──这
名少女特别使朵琳感兴趣,因为只有她不是上门受洗,而是她的双亲拜托朵琳让
她到这里帮忙。少女和家人似乎有某种约定,才不太甘愿地每几天就造访小教堂。
「我正想妳差不多该来了呢,莉莎。这几天过得好吗?」
「关妳屁──」
名唤莉莎的少女心情不是很好,这任谁都看得出来,但朵琳还是故意这么问。先前见面时也发生相同的事情,莉莎已经对只年长她几岁的朵琳发过好几次脾
气。可是朵琳总是微笑以对,一点儿也不在意她的恶言恶语,让莉莎觉得好像只
有自己在无理取闹,非常没劲。她认为一如往常地生气只会被朵琳暗自嘲笑,所
以这次她只绷着一张脸,换个球路对付朵琳。
「──没啥。就那样啊。妳知的啦。」
莉莎很中意那句「妳知的」她觉得这可以很强力地讽刺笑
的朵琳,而
且又短又酷。尽她压
不明白讽刺这两个字的意思,好像是哪天父亲从酒馆回
来时说的话吧。
「嗯,我知哦。女神大人告诉我的。」
「啊哈!妳少来!如果妳真的知……」
莉莎话呛到一半,锋利的气势忽然又在朵琳的笑脸前消散了。这是因为她想
起朵琳那一套恼人的应对法。朵琳的逻辑(莉莎不懂这个词,但依稀晓得大致的
意思)是绕着神明转,莉莎则是效法经常从酒馆带回新闻趣事的父亲,是很直觉
的经验法则。可惜莉莎的脑袋不很灵光,纵使她认为自己的理论出发点没错,还
是会被能言善又温柔的朵琳牵着鼻子走,最后都会被朵琳念出满满的挫折。
眼见莉莎言又止、瞬间激昂的情绪也快速冷却,朵琳上扬的嘴角咧得更深
了。她来到脸红垂首的莉莎旁,弯着
轻声说
:
「没关系的,我都明白哦。就是那样嘛,对不对?」
「……嗯。」
朵琳比莉莎高半颗,当她们一人
起
膛、一人弯腰驼背,个子较高的朵
琳就能轻松窥见莉莎那件宽松衣服内的浑圆
肉。若是看到粉红色的可口,
黑袍下的肉棒可是会兴奋到不断颤动。朵琳在其他村民面前多少会遮掩一下,对
象换成莉莎,就毫不掩饰蠢蠢动的
间了。
「莉莎既然到了这里,就不需要一直那么辛苦地伪装自己。」
「我哪有伪装……」
噗通。噗通。
当朵琳绕着莉莎踏出沉稳的步伐,莉莎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随脚步声颤动的黑
袍突起物引过去。
「女神大人无时无刻看顾着我们。在祂全能的圣眼里,我们只自己便行。」
「我听不懂啦……」
噗通。噗通。
莉莎试着不被朵琳悦耳的嗓音引,她的脑袋其实也弄不明白拐弯抹角的说
法。
「怎么会不懂呢?妳当然懂呀。我知的。我知
莉莎是很聪明的孩子哦!」
「呃呜……」
噗通。噗通。
然而,就算她听不懂,脑海却浮现出朵琳温柔的声音所建立的模糊概念。
朵琳什么都懂,比村长和大人们都还要懂。因为她是从城镇来的。因为她是
神明的仆人。不,比起这些大人口中的原因,莉莎更倾向于朵琳的温柔。那温
柔仿佛能包容世间万物,连母亲都受不了的坏脾气也无法撼动,而且每次见面都
会强而有力地渗透进来,渗入她的心里。
对莉莎来说,朵琳之所以懂,是因为她持续不断地往她心里注入和的感觉。虽然实际上朵琳并没有真正深入地了解她,却给了她被理解及被肯定的愉快。
一旦装腔作势的警戒态度被朵琳绕过去、进入这种温大放送状态,莉莎所有的
傲气都由内而外瓦解了。
「莉莎是聪明的孩子,是能干的孩子,只有这样的莉莎能够帮助我,其他孩
子都办不到哦。」
「……嗯!我会加油的!」
噗通!噗通!
起初还混杂害怕、厌恶及抗拒的眼神,就在朵琳不停灌注的意中柔化成有
点害羞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