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鸣人还在嘀咕着,好像快哭出来了:“我不是……不是野人……”
佐助这才惊觉自己好像伤害到了他,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鸣人也不回地走了。
生日宴会上,全家人说说笑笑,温馨如常,可佐助却始终开心不起来。他想鸣人。
不久后,富翁猿飞日斩去世的消息上了报纸。凶手是他昔日的学生大蛇。
没有了资助学费的人,鸣人只能去街边鞋。佐助想帮助鸣人,可鸣人再也没有理过他。一定是我那次说他是野人,伤害到了他,佐助意识到了这一点。可是,我当时真的是无心的,只是想和他闹着玩儿,我是喜欢他的……想到这里,佐助感到十分委屈。
鸣人上学迟到了。
当时,所有学生都在朗读课文,鸣人背着挎包从后门走进来。没有了猿飞日斩的庇护,老师再没有像以前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鸣人被叫到了讲台上。鸣人还傻乎乎地笑着,整张脸都是灰扑扑的。
老师问他为什么迟到,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说:“鞋呀!”然后拉开挎包的拉链,一样一样地展示包里的东西,如数家珍:“看,刷子,鞋油,上好的鞋油,绝对是你见过最好的!还有……”
同学们哄堂大笑。老师用手势示意同学们安静,然后推了推眼镜,俯视着鸣人说:“你被开除了。”
“什么?”笑容从鸣人的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尴尬、紧张、惊恐。
“我只重复一遍,你被开除了。”
“先生,也就是说,我不能再读书了吗?”鸣人不敢置信地看着老师,卡壳一样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待老师改口,但没有等到。
他环视了教室一圈。每个人都在偷着笑他,没有人帮他说话。他哭了。
佐助回家后找了富岳,请求他帮一帮鸣人,可是富岳拒绝了。
后来,大蛇被杀的新闻也传了出来。很多人都说在犯罪现场看到过鸣人,肯定是鸣人为了替猿飞日斩报仇才杀人,不过证据不足。
虽然没有被实锤杀人,但鸣人还是进了少所,因为他偷东西被逮住了。
那天,富岳和鼬轮番劝诫了佐助,叫佐助不要再惦记着鸣人,还说,那小子现在每天在街上到浪,很不规矩,偷早餐店的东西,被抓住后还试图袭警,他是个野人,是天生的
氓,而你是警察世家的孩子,是正经人家出的少爷,怎么能和那种人扯上关系呢?
佐助哭了一夜。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听到过鸣人的消息。
回忆至此止住。
佐助继续投入了追查犯人的工作中。
他在回家的路上,和宁次等人再次探讨了这起案件。
“虽然会议上一直唱反调,但犯人的目的是抢枪这一点,我和你们的意见是一致的,”佐助用食指和大拇指比划了一个枪的手势,“据我的分析,犯人很有可能是军人。”
“你是说自卫队?”宁次双眼一觑,眉拧在一起,“这样的可能
高吗?”
“如果按照今天的探讨路线联想下去,两起案件的犯人是同一个人的话,这次就真的遇到高手了,是军人的可能确实很高,”鹿
说,“特别是今天的这起枪击案。这是一场遭遇战,双方都没有准备,犯人抢先
车――
手
捷;一
车就迅速开枪,丝毫没有犹豫――态度冷静,很可能犯罪经验丰富,对警察有很发达的条件反
,
有常人难以
备的临场应变能力;第一波先开了四枪,三枪就打倒了三个人,紧接着是
跃式逃窜,在逃窜的运动中又第二次开枪,一共打了五发,四枪打中车
,打爆了轮胎,让在场人员无法开车追逐。”
佐助点:“是,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已经开不动了。”
“并且,弹又击伤了司机。要知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在运动中
出来的,不是静态。”
“当时我看到了歹徒的影,他是单手
击,持续点
单发,不断冷静撤退,”佐助补充
,“武警警官学院的教授们听说后,都惊讶不已。这样的
手会是在哪里学的?”
“没错,后来专家赶到现场时也查看了弹孔,均匀稳定,足见犯人的击技术十分高明。”
“所以,你们达成了共识――犯人是军人?”宁次看着他们两个的应和,总结。
“首先,”鹿掰着手指,每说一点就把一
手指按下来,“犯人极有可能――我们不说绝对――是军人;第二,他极有可能是当过特种兵的军人;第三,他的
击能力已经达到了特种兵里的特种
手的水准;第四,综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