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姐姐不必找了，小弟这次可没哄你，事后必消了姐姐子上的伤痛。」

        平儿问：「这倒奇了，二爷使了什么手段？竟这般效验！」

        宝玉则笑：「无他！也未使什么手段，不过是我在姐姐子里阳的功效罢了。」

        平儿听了，啐：「不说便不说，二爷也不必消遣我，那腌臜物件还有这奇效，我才不信！」

        往日里平儿陪凤姐儿凌蓉蔷二人，当他们，若是无意间沾上一星半点，必要狠狠收拾这两位份比自己高的主子，之后更是要清洗半晌，在她看来，那东西又臭、又惺，只有厌恶之感。

        宝玉也知自己所说太过离奇，便也不再作解释，只笑：「姐姐现在不信，以后日子长了，便知妙！那时不怕姐姐不信。」

        平儿却：「只怕是没有以后了！二爷全当这便是最后一次！」

        宝玉闻言，忙拉住平儿的手，问：「平姐姐何故这样说，可是小弟那里有不对之，或是姐姐觉得不受用，这便再来一次，全按姐姐的意思来！」

        见宝玉那条肉棍儿又起来，平儿满脸惊色，忙将其拦住，心下想着若再来一轮，怕是晌午都过了，到时候回去还不知作何解释！急忙：「平儿在与二爷讲正事，休要啰噪，爷您自个想吧，此事能否善了，这姐弟情谊也是回不去了。即便二不予追究，我们主仆也不会再与二爷来往。若二决心报复，平儿自会站在二那边，全力助其达成目的，只怕那时二爷便不会有这等想法了！」

        一席话说毕，平儿

        望向宝玉，想看他作何反应，见宝玉闷在那里不言语，想着时机成熟，便故意：「除非……！」

        宝玉闻言，忙问：「除非什么？姐姐有何办法快快说来！」

        平儿：「二爷可知我家为何有那样嗜好！」

        纵使宝玉如何聪明，却也不能凭空猜测出原由，思索片刻，摇：「小弟实是不解，凤姐姐为何生出此等怪癖！求姐姐告知。」

        平儿长叹一声，方才说：「论理，这话我本不该说的，只是看不过我家白受这委屈，却无说理去。想二未出嫁之前，在王家是何等尊贵，老爷是何等爱，可至从嫁进贾家，每日持家务，未得一日清闲，事无巨细无不亲力亲为，虽说是份内之事，却总有刁背后嚼，幸而老太太、太太明白。只是二在要强，终究一闺阁妇人，若得夫君贴支持，倒也还罢了，可气我家那位爷……」

        宝玉自是知晓，现如今家中堂兄们，多爱寻花问柳，常在外寻欢作乐！必是琏二哥哥怠慢家中妻，却又觉有不对之，便问：「琏二哥哥极好女色，难放着凤姐姐这绝色佳人不，跑外面寻那些庸脂俗粉？」

        平儿闻言，心下不悦，只是冷冷：「刚进门时琏二爷与二倒还和睦，只是后来二渐渐对琏二爷产生嫌隙，那时我还未在意，只当是二的大小姐脾气发作，后来二将服侍琏二爷的房里人通通撵走，我便作了通房，才知这里面的原由。」

        见说到一半，却停下不讲，宝玉忙促：「究竟怎样，平姐姐倒快说呀！」

        平儿倒非故意卖关子，只是思索如何表述，片刻后才说：「我初作通房那夜进去服侍，才知琏二爷每次行房都要预先服食药，否则草草几下便了事，即便服药也不过多挨片刻，起先我只以为是琏二爷有隐疾，后来才知是我家二的缘故，皆因二的小生得与别个女子不同，乃是所为的名。」

        宝玉却插话：「凤姐姐的可非寻常名，坊间传那些不过俗物凡品，真得上此号的寥寥无几，而又有十二种更乃世间罕见，其中有一种玉门狭小，腔比寻常女子更加弯曲倾斜，需长阳物方可深入，真正的妙还不止如此，而是内里生了一颗凸起的肉芽，恰如一个小倒勾，故此得名——鹰鈎，又称凤嘴鹰鈎。

        凤姐姐这等神妃仙子，还怀此等名，我不知前世了何等好事，有幸与之一夜欢好！」

        平儿本是随口一提，哪知宝玉竟说出这一大堆来，还细细评鉴起凤姐儿的小，没好气的啐：「呸！编出这些的也不知是何等下好色之徒，二爷且收着些。」

        宝玉只得挠笑：「是小弟一时忘形了，那照平姐姐所说，可是因为琏二哥哥无法满足凤姐姐，所以凤姐姐便生出此等怪癖？」

        平儿闻言登时坐起来，冷然：「二爷好生小瞧人，我家二既嫁入你们贾家，莫说琏二爷有所不济，便是不能人，也不会因这个出对不起琏二爷的事，实因琏二爷所伤透了二的心。」

        平儿说罢便起要走，宝玉自知又把话说造次了，急忙拉住平儿，央告：「小弟该死，又浑言乱语惹恼了姐姐，好姐姐莫要往心里去才好。」

        平儿却：「行，若答应我一件事，我便不恼！」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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