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顾彦颤抖着手指握住胀痛而又的端。他完全无法拒绝苏仪的要求，无论这要求有多么令他羞愧死。

然而顾彦是不可能听到苏仪这番悲愤的辩白的，他真心实意地难过了好几天，然后……就没空为这些还摸不着边的事情难过了。

苏仪被四姑前前后后地张罗着穿打扮起来，待到完工一看，什么玉树临风，什么君子如玉，什么风神俊朗，都俗了。苏仪漂亮得――简直就不像是个人。

乍一看，这也不过是套白色长衫，只是宽袍广袖，颇有汉唐遗风。然而仔细看才会发现领口袖口前襟下摆都了三层嵌边，同色暗绣，上之后，行走之间，隐隐绰绰的暗纹让整件衣服都灵动起来。而且四姑还大手笔地齐了内衫衬，冠短靴，连玉佩都附送了两枚。

四姑告诉苏仪，她有个姐

顾彦简直恨不得能有个地可以钻进去永远不要出来，可他的却可耻地加倍兴奋起来，连呼都带了颤音。

“苏仪……”顾彦被这画面刺激得浑剧颤。尤其是……他还可以看见镜子里苏仪那双藏在他肩膀后面忽隐忽现，笑戏谑的眼睛。

苏仪也不促，只是将手从腰的隙里探了进去，轻轻抚摸着和球，又用手环握住慢慢套弄。

“苏仪……”顾彦的呻已经近乎哭泣。苏仪想着总不能再把人欺负哭，于是另一只手轻轻地握住顾彦僵的手腕，引着他握住自己的端。

顾彦急促地息着，被苏仪逗弄得不断发抖。他眼睁睁地看着镜子里苏仪的手在内的掩护之下不断作乱，唯一在外的端愈发紫涨狰狞，不断滴下渴望的水，却又可怜地无人问津。

灭般的高中，顾彦却感到深深的寒意。

如果是中医大的女生们见了，一定又会尖叫着说苏仪是XX变的。四姑到底年长沉稳，用了个比较蓄的词，“宛若谪仙”。总而言之就是不是人，是人哪能漂亮成这样！

苏仪愉快地看着顾彦出极度羞耻的神情，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可是他手中的望却激烈地动着，传递着截然不同的情绪。

如果苏仪知顾彦的想法，他一定会仰天大笑三声然后悲愤地控诉，像你这种从小到大强健的人，哪里会明白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悲哀！

顾彦受惊般的猛然一颤，扣在腰上的手怎么也无法再继续向下了。

苏仪已经不满足于仅仅玩弄他，他还一步步地着他玩弄自己。只有最羞耻的表演，才能让苏仪发出快乐而又得意的轻笑声。

因为，四姑心制作的新衣服送来了。

苏仪，正看着他。他的羞耻，他的淫态，一丝一毫都逃不过苏仪的眼睛。

四姑惊喜了又惊喜，赞叹了又赞叹，终于忍不住提出让苏仪跟他走一趟。

“自己来。”苏仪在顾彦耳边轻轻地诱哄着他，“我们一起动。”

是不是有一天他会需要亲手打开自己，哀求着被上？而苏仪大概会愉快地拒绝他，欣赏他无地自容，羞耻崩溃的神情？

他不是不想，他真的非常想好吗！看着顾彦动自己低吼激的时候，他简直恨不得立刻把人压倒在地上这样那样好吗！但是！力不从心怎么办！三天之前他才刚刚被踹伤吐血！现在本都还没养回来！走路都还有点发飘的人，让他那啥啥？难不会觉得这要求太不合情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