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苏仪没有过多纠缠这个问题，因为紧接着还有一个更令他困扰的问题。“你以为我不喜欢你，那为什么还要让我……嗯……那样？”

“秦卿就不烦？”顾彦的话里带了淡淡的醋意。

“所以？你就把自己送给我任我玩弄？你这思想境界会不会太高了一点？”苏仪瞪着顾彦，完全无法理解。

但！是！如果顾彦问一声！只要问一声！这种要命的误会就本不会发生！

顾彦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苏仪的附加条款会是“我保留随时离开

这才是重点。顾彦紧张地看着苏仪，等待下文。

为顾彦知的，只差没有挑明而已。不然顾彦怎么会允许他对他那些事，甚至邀请他“进来”？

好吧，他也有错。他知顾彦喜欢他之后没有及时告白。他太迟钝了没有察觉到顾彦的痛苦。他一厢情愿地以为顾彦已经知他的心意。

顾彦沉默。“因为你对着我不起来”绝对不是个苏仪会欣然接受的答案，而且又会绕回到行不行的问题。

“虽然你的理由乱七八糟逻辑一塌糊涂本就说不通，但是你至少说对了一点――我的确喜欢玩弄你的。所以……”他很认真地看着顾彦的眼睛，神态庄严地问，“你愿意让我玩弄一辈子吗？”

苏仪咬牙切齿了一会儿，然后扳着顾彦的脖子让他抬起。

“什么？”苏仪几乎起来。“我才没有！因为她们是你的姐妹我才耐下子陪她们说话的好吗！女生好烦啊！叽叽喳喳吵得我都痛！”

顾彦面红耳赤。虽然的确是这样没错，但是被苏仪直接说破还是有点……

顾彦回想着当时的那种绝望，轻声，“谁知哪一天你就会离开我，到时候想被你欺负都不可能了。”

但是，无论如何，他的回答都只会是，“我愿意。”

“为了更好地玩弄你的，在此过程中你的一切感觉都必须如实报告。”苏仪看着顾彦，“你能接受吗？”

“她是我妈！”苏仪理直气壮地搬出了这重关系，然后继续怒，“你以为我喜欢你的姐妹？然后还对你那种事？你当我是什么？禽兽吗？你……你干嘛不问我一声？或者揍我一顿都行啊！干嘛那么一声不吭地继续让我欺负？”

“很好。”苏仪满意地点了点。“但是，鉴于你之前的不良表现，我有一个附加条款。”

这一次，苏仪沉默了许久。他细细会着顾彦当时的痛苦，然后对于痛苦到如此程度都死不开口的顾彦感到深深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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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彦微微一僵，然后低声，“我以为，你只是喜欢玩弄我的。”

“不对啊？要是这么说的话，你不是早就成功了吗？”苏仪疑惑，“你应该感觉得到的，我后来欺负你不是越来越过分了？好几次你都哭了呢！”

顾彦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他当然是有目的的，哪会那么无私。“你不能接受男生，我想让你慢慢适应一下。”

顾彦沉默了片刻，低声，“那时候我以为……你喜欢的是我的姐妹。”

“什么适应，是习惯吧！习惯了之后就会上瘾，再看滴滴绵绵的女生都觉得没意思。”苏仪一针见血地指出，“所以你其实是在色诱我，对不对？”

顾彦惊讶地张大了眼睛。为什么这么……荒唐的问题，要搭上这么认真的，近似于求婚的语气和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