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再次传来一声惨叫。

秦耀面上一僵，无奈：“想说便说吧。”她若能蛮横些……也好。

她离席时特意瞅了一眼，三个妹妹表情各不相同――秦萱淡定自若，秦薇面忧色，秦茉冲着她翻了个白眼。

除了这三个人，后面牵连到的也都捉了来，一番严刑拷打之后，真相终于浮出水面。

花小娘从后院出来，和秦茉抱在一起又哭又笑――先前有外客，作为妾室她不能出席。

最后只剩下秦茉小两口。

秦耀指了指屋门，：“事实证明，是真的。”

秦莞：“好的，正月里没什么正事，就是吃吃酒席、喝喝茶。”

秦耀平静地说：“你不如她刁蛮。”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秦耀皱眉，“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啊，就几天前，我不肯把一方居借给她，她就是指着我的鼻子这么说我的。”

“没。”秦莞忙，“他不敢欺负我。”

“我为何要怀疑？”

秦莞不由失笑，“哥，之前我跟你说这件事的时候，你就不曾怀疑吗？”

两个人若无其事地同宾客们把酒言欢，席散之后又不急不慌地将人送走。

虽然有些怕，秦莞还是摇了摇，说：“我同哥哥一起等着。”――她要亲手把真凶找出来，替喜嬷嬷，替一方居报仇！

秦耀担心秦莞受不住，：“莞莞且回去吃酒，我必会调查清楚。”

秦莞笑笑，“我算知为什么三妹妹总说我目中无人、刁蛮任了。”

***

不过，眼下不是查问的时候，满院子的宾客等着，需得把人送走了才好。

秦茉当着众人的面从车上搬下来一个大大的首饰匣子，是到花小娘怀里，“阿娘，这是三郎的小娘留给我的，我挑了几样，剩下的都给您拿了过来。您放心，婆婆她可有钱了，这些

这边有翠柏看着，秦莞和秦耀回了席上。

秦莞扑哧一声，笑了，“这话我会原封不动地说给丹青姐姐听。”

知真凶的那一刻，秦莞并不觉得惊讶。

想到“梁大将军”的隐疾，秦莞略显忧虑，“也……好的。”

秦莞着帕子，白了脸。

秦耀嘻嘻一笑，揪着他的衣袖撒，“别人再说我，我就说都是哥哥惯的。”

“如此大动干戈，万一只是我的臆测呢？欠了水军营的人情不说，还惊动了府中的宾客。”

秦耀脸上闪过古怪的神色，“她说你刁蛮？”

翠柏丢了一次脸，第二次再审便格外卖力，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问清楚了。

如今真凶找出来了，正好验证了秦莞的猜测。她唯一不明白的就是，对方为什么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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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耀抿了抿，没话说了。

屋内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继而是鞭子抽打肉发出的闷响声。

看着自家兄长眼中暗的意，秦莞心里也替他高兴――这一世有丹青姐姐这个变数，大哥哥的命运一定会有所不同！

秦耀到底担心她吓着，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莞莞近来可好？”

出了门，屋内随即传来阵阵惨叫。

秦耀一本正经地点点，“女儿家蛮横些没什么不好，省得到了夫家被人欺负。”

秦耀又问：“大将军对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