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昌目瞪口呆，傻愣愣地看着秦莞。

秦三叔低声劝：“大兄，此事毕竟是家事，闹到衙门里恐怕不好……”

秦萱不她们的态度，只一味拉着秦昌的衣摆哭求。

定能查出真凶。”

秦莞默默地为她能屈能伸、见机行事的聪明法点了个赞，不冷不热地说：“我已经给过她机会，是她不愿承认，非要摊开来说。如今哥哥妹妹们都知了，若轻易放过她，以后再有人想烧个屋子、杀个人怎么说？”

秦昌终于匀了气，连连点，“对对，老三说得没错，到底是后宅妇人，若交到宋黑脸手上，半条命都得丢了！大兄，你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不，我知我没什么面子；你、你看萱儿还小，又刚刚定了亲――”

定远侯绝不是一个为了家族面就姑息养、大事化小的人，当年他能把自己的生母罚去跪祠堂，今日他就能把侄女送去汴京府衙。

萧氏咬咬牙，：“莞姐儿误会了，事情是我的，你妹妹毫不知情。你要想罚便罚我，母亲任你出气，可好？”

魏三郎将小媳妇揽进怀里，温声哄：“看清了就好，看清了就好。”

萧氏显然也没料到，气得浑发抖。

秦萱又惊又怒，“母亲，我为何――”

“你以为是因为谁？”秦莞冷冷地看着她，“若不是因为你试图放火烧毁一方居，还扣下我的嬷嬷和丫鬟打算杀人灭口，会有今日这一出吗？”

秦萱尖叫：“秦莞！你疯了吗？你凭什么这样侮辱我母亲？！”

“听话！”萧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红着眼圈看向秦莞，声，“莞姐儿，你看在她一时糊涂的份上，别跟她计较好不好？”

“胆大妄为的东西，还不快跪下！”萧氏一把将她压到地上，，“向你姐姐赔罪！”

不提还好，一提秦萱，定远侯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她还小便连杀人放火都敢了，若再大些可还了得？稍有不顺心是不是要杀了父母兄弟？这样的女儿秦家留不得，更不能送去徐府祸害别人！来人――”

那样的话，秦萱这辈子就毁了。

“不，我没有！”秦萱膝行着跪到秦昌跟前，哭，“父亲，您说句话呀！您知的，萱儿最孝敬、最柔顺，对不对？我、我本没想过烧掉一方居，只想着毁了姐姐的牡丹园，替三妹妹出一口气――对，就是这样！”

――她之所以要替秦萱认下，是因为她很清楚，定远侯说到到。

“我要想出气自会自己出，用不着你！你是觉得我傻吗？到现在还想利用我！”秦茉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显然是伤了心。

“任我出气？合着今日之事是我闹出来的，就是为了自己出气吗？”秦莞失笑，“那好，父亲，既然萧氏都这么说了，便麻烦您写封休书，把她赶出去吧！”

“我认！”萧氏突然站起来，急声，“是我的，是我让墨菊找的刘三，和萱儿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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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秦萱狠狠地吃了一惊，不明白萧氏为何要这样，“母亲，明明不是您，您为何要认下！”

“我呸！”花小娘朝着她的脸狠狠地啐了一口，“到现在还拿着我闺女筏子，不要脸！”

秦昌被她哭得心了，看着定远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