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格无反应。”

他们三个月的共生研究没有丝毫近战，那个疯狂的老者决定给“副人格”注从魔魅中提取的毒素。

上的鱼鳞注入她的内，周围的人开始拿起纸笔记录她的变化。

最开始她只是普通的变异人，因为水系异能手臂上生长鳞片，但算不上难看。

谁能想到，一个主动敞开大门救助幸存者的福利院会是一个充满了人实验的人间地狱呢？

“对主人格进行刺激，观察副人格有无特殊反应。”

“加大药剂注量，千分之一稀释。”

“鳞片开始变异。”

“十分钟。”

从那以后，每当她使用异能，手臂上的鳞片就会魔魅化，一人类的躯长着魔魅的鳞片。

“加大药剂注量。”

“鳞片开始魔魅化。”

她握紧了拳，在心里告诉自己，再忍一忍，只要再忍一忍，忍到那个人异能暴动攻破福利院时，她就能从这个梦境里出去。

这一天是她和姐姐呆在这里的最后一天，那群实验员决定给她注魔魅药剂，随着不断加大的药剂量，她曾经一度以为她从此就要彻底魔魅化了，变成一只魔魅，变得不人不鬼。

没有价值的人在进入这个福利院的一个星期内就会被各种各样的解剖实验折磨致死，而有价值的她们得以在楼苟活，那些研究员为了研究他们的共生想尽办法让她们不至于死在这样的实验里，能让他们继续研究。

在从那个福利院逃离之后，很久很久，她都在同一个梦境，重复这一天。

她们在逃亡的路上，没死在那时候无不在的魔魅手里，却差点儿死在了自己同类手里。

凝云下意识打了个冷颤，伸手抚摸自己手臂上坚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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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人格无反应。”

她和姐姐这种特殊的共生关系让他们成了这所福利院里的香饽饽，成了那些研究员眼中有价值的东西。

在她绝望之际，一个鲜血淋漓的少年闯了进来，杀了实验室所有研究员，却没有她们，仿佛从深渊里走出来的恶魔一般，带着一的血腥味离去。

这是这个末世带给她们唯一的好。

凝朵在一旁冷眼看着，看到他们开始对姐姐下手时，终于闭了闭眼睛。

然后，就是长达三个月的共生研究。

“无反应。”

她看到他了生的希望，疯狂的从束缚带里挣扎出来，救出了姐姐，她们走出楼，这才发现整个福利院变成了人间地狱，随可见研究员和看押他们的异能者的尸，但被关押的幸存者却迎来

“副人格注魔魅药剂后鳞片开始魔魅化，观察主人格有无特殊反应。”

“主人格无反应。”

然后就是一路的噩梦。

她思绪却依旧飞到了遥远的十年前，末日最初的时候，那个噩梦般的魔入侵的开端，也打开了她们噩梦般的一生。

魔入侵，人类文明被摧毁，她的姐姐凝云失去了父母亲人，觉醒异能的时候，异能暴动带来的能量却让她这个副人格拥有了，从此共用一个的两姐妹能真正彼此看见对方。

这些鳞片，全是拜这些实验所赐。

“一分钟。”

直到实验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