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们的爱大多暴又原始，草草扩张下就毫无章法的进热情的，疼痛是快感美妙的化剂，孙策会一边胡乱叫唤着疼痛一边挂在他腰上的将他夹得更紧，直到他将其带上狂热的高。

        但是现在，乖顺的青年没有气息地倒在他怀里，他反而小心起来，几乎把整个当成易碎易化的薄冰来抚摸，指尖飘忽仔细地掠过孙策的口，生怕自己的动作再次伤害这破碎的。

        毫无反应的被他轻而易取破开，抽插之间干涩且不适——并不欢迎他，像是决裂后孙策对他长久的沉默。

        司懿有些恼怒，他将孙策圈得更紧，冰凉的带来死亡的信息，司懿再次握住同样冰凉的银色饰，轻轻一抽，他张开手，将涌出鲜血的手指送入孙策的。

        干涩的甬顿时起来，甚至在他故意按压下微微起伏，像是孙策自己开始情，出淅淅沥沥的，重新温柔地裹住了他的手指，像是过去那样。

        司懿调整位，让对方蜷缩在他怀里，但是现在孙策并不会羞涩的大呼小叫，或者挑逗的搂紧他的脖颈了。

        没关系，他们不会再分开了。

        他扶起孙策瘦的腰，青年有力的四肢却无力垂落，像是放开了提线的木偶一样毫无生气，不会再拥抱自己。

        司懿缓缓开孙策的口，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他按照记忆狠狠撞向孙策感的深，如果是过去，口一定会瞬间收紧，又因为刺激分出大量黏糊的，然后呻一声，着红的脸用水的毫无杀伤力的眼睛恳求他轻一些，受不住了。又或是甜腻地息在他耳边，促他再用力一些。

        而现在孙策只是被自己举起来，依靠着自己手臂的力量不至于扑倒在地，司懿用力把他压向自己怀里，毫无反应的发出轻微咔声，但是没有痛呼、没有闷哼，也没有隐忍的泣音，他就像抱住了一团泡沫，飘飘，没有实。

        司懿重新把住孙策的大，用力往上去，然后一只手他的腰，紧紧扣向自己。姿势的改变让孙策内变紧了，错位之下口绞紧了他的，似乎在跟他抵死缠绵。

        司懿的动作再次温柔下来。

        他记得以前把孙策干到崩溃的样子，孙策嘴上逞强，却十分喜欢与他的蛇缠绵，明明浑上下都被玩开了，却还是要抚弄着他光的鳞片挑逗勾引他，不愿承认的淫。孙策大概觉得自己伪装得很好，故意在每次司懿撞进来的时候咬住嘴不肯息，却要司懿承认自己的失控。但实际上司懿听着孙策发出的呻和抽噎从来没有断过，一声接着一声，随着微微发抖红，轻轻一碰就会抽搐。

        他插进甬的最深，孙策毫无反应，似乎他进的不是最隐秘最柔的地方，内也冷得出奇，仿佛曾经的热情和泛滥都是一场梦。

        司懿徒劳地把怀里的捂得微微发热，他甚至期待下一秒孙策会睁开双眼——那双眼睛因为情微微发红，因为过分的撞肆无忌惮的呻。

        他亲了亲孙策的侧脸。随着动作搂紧了孙策的腰，无法控制地往后微微仰去，然后随着动作又倒向他，就像真的在回应自己一般。

        司懿闭上眼睛，孙策对自己微笑的时间仿佛就在昨日。他们在岛上玩闹，缠绵，表明心意。回到江都后，小船长对自己毫无防备，只会用信任又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他。

        而他亲手毁了一切。

        算不上什么背叛，他们本来在不同的路。是孙策太过天真的想法而对自己有了不切实际的期望。

        他可能真的相信过光明的幻梦，但是天书将他钉在了不公的齿轮上。

        那一刻起什么都无法改变了，也许这就是他的宿命。

        司懿紧紧抱着孙策，在松垮的中了出来。

        司懿见过太多死亡，不甘的，恐惧的，平静的，完整的，破碎的……不是他内心深隐隐的痛苦，还是理智，都告诉他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凝视深渊，他就不会孤独。

        他抽出，没有韧的口自然张开着，无法接受他的东西，白浊的顺着孙策的大了下来。

        他对孙策说了唯一一句话：“再见了，阿策。”

        孙策死了。

        远海天一色，太阳缓缓沉入晦暗的海面，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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