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的背影，我抿了口杯子里的酒，郁的香混合着酒香迅速占领整个口腔，回味带着轻微的酸以及合适的涩。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仰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空杯放在吧台，控制着轮椅朝商牧枭而去。

“好丑。”

“去旁边待着，我调整好了你再来。”我赶他去一边，打开望远镜电源，开始校准角度。

我告诉他望远镜各个位的名称以及作用，接着将手控交给他，让他自己看。

“今天月亮还圆，你教我看月亮吧。”往红酒杯里倒上酒，他把其中一杯递给我，自己端着另一杯朝客厅阳台走去。

“什么什么？”他扣好安全带，打了个响指，“准备好了，出发吧。”

商牧枭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从酒柜里挑了支奔富干红，熟练地打开瓶盖，又拿出两只杯子。

“好不好？老师。”

“观察这些坑这么有意思吗？”

“所以说，哲学家都住在月球上。”他

我到底为什么要把他带回家？

电梯这时正好到了，我率先进入轿厢，回将盖在自己上的衣服丢回给商牧枭。

他低笑着“哦”了声，穿好了衣服，跟着我下了停车场。

他以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坐进副驾驶，扣安全带时小声嘀咕了一句。

“到外面把衣服穿上。”

我怀疑他已经摸透了我的脾，看准我是吃不吃，所以每次试过的不行后，总会转换语气。

调试时，商牧枭就安静地环靠在一边，转着酒杯，并不说话。等差不多了，我让开位置招手叫他过来。

月亮从古至今承载了人类众多美好的想象，蟾嫦娥，桂树玉兔，诗句中也多以美玉相称。可事实上它并非皎洁的玉盘，上更没有貌美的仙子，有的只是大片的月海，崎岖的山脉，无数的陨石坑。

陈述句让人反感，但如果换成柔的问句，便会让人难以拒绝。

他弯下，小心贴近目镜，等看清望远镜所呈现的画面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

虽然我什么都没答应，什么也没说，但他已经知我的答案。

“以后这个位置只有我能坐。”

“这么快啊。”他将酒杯放到茶几上，再次上前。

我一下看向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月球没有大气层缓冲，任何物质撞击它都会在表面留下清晰的痕迹，又因为没有空气和风，使它难以形成风化作用，导致这些痕迹经年累月无法抹灭。你所看到的每一个细微的凹陷，可能都已经存在了上亿年。”

放到以前，我必定会花些功夫好好品尝这杯美酒，感受单宁在尖弥漫的奇妙验，绝不辜负酿酒师赋予这支酒的心血。但现在我毫无心情慢慢品酒，只是想快点结束今晚的一切。

“这些坑都有名字。”我说，“最北端，你能看到的那面有条狭长的阴影，那是冷海。它下面是同样狭长的月陆，中间的坑叫柏拉图，东边一点的是亚里士多德，亚里士多德下方一大片阴影是澄海，越过它就能达到笛卡尔高原。”

第22章理死了

“……”

作者有话说：

只凭肉眼便能目睹这些古老的痕迹，在我看来是十分可贵的经历，商牧枭却有些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