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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犀往屏风后面会李绾，留下程素素独自面对李丞相打量的目光,以及萧夫人很隐讳的担忧。程素素安静地坐着,心里也在猜测着干嘛将她也叫了来？如果是萧夫人,她倒能理解了,然而李丞相也在,叫大哥就够了嘛！

李丞相对程犀：“不要小瞧了祁夬了,他能坐稳吏十年,眼睛很毒啊。”

“维护兄长，是应该的。”萧夫人松了一口气。如今这个局面已是难得，再要别人如何保证，都是在添乱了。

程犀微窘：“您是怎么……”

程犀躬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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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素一惊，像被轻微的电电在了脖子上,脑袋“啪”一下了起来。李丞相微微点,程犀与李绾在此时转过屏风来，李绾径往萧夫人后站定,轻轻拉拉萧夫人的衣袖。

第39章忙忙碌碌

没弄明白之前，什么话都不说才是上策。

李丞相垂着眼睑,似在沉思,过了好一阵儿,忽然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你哥哥与祁夬争辩，有几句话,是你说的。”

萧夫人微怔。

李丞相微笑：“告诉她，没有坏,”又说程素素，“听完之后，再想想你该怎么吧。”

李丞相：“回去将祁夬说的话，告诉她吧。”

程犀躬受教，旋即向李丞相夫妇辞行。李绾依在萧夫人边，与程犀眼神一碰，不由一笑。李丞相也好耐，等程家兄妹走了，才对妻女说：

程素素有些莫名，还是乖乖地点。

程素素看一眼萧夫人，只见她脸上微带尴尬，李绾面上粉色未褪。抬手摸摸脸，程素素：“哦，除了我和大哥，没人知，”想了一下，又添了一句，“嗯，在我眼里，那个不是要紧的人，也不是了不得的事。只是你们不知我是怎么看的，我也不知那个人在你们这里有多重，因为都不知，就都想得太多。反而将事情弄得大了。”

她不慌不忙地坐着，萧夫人倒有些心乱了,以眼神示意李丞相：是你要将这小姑娘叫过来的,你倒是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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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丞相指着萧夫人母女：“有些话，还是你自己说吧，你不说出来，她们总是会多心的。”

“不是维护兄长啊，是想维护的人刚好成了我大哥啊。”

李丞相：“话都说开了就好。这么晚了，还要你们特意跑这一趟，要宵禁啦，早些回去歇息吧，近来外面风平浪静，难得呀。过了一阵，怕是又要有得忙了，自己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