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得快些，一将蔡七郎撞歪。蔡七郎原本扶着弟弟，这一歪，手一松，蔡八郎又掉到了地上。程素素扑到蔡七郎上，不顾背上落下的拳，只将尖尖的指甲，到了蔡七郎的鼻孔里，使劲一挖！蔡七郎眼泪也掉下来了，双眼一片模糊。

词汇贫乏得紧！程素素愈发觉得好笑。

“呸！小残废！”蔡七郎被她这不紧不慢的态度给激怒了，“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不把你打成真残废！反正他是左撇子，打她右手！”

余下三人被打懵了，没想到自己不打他了，他还要接着打。程素素打完矮子，又不紧不慢地揪起瘦子，再一顿暴打。明明有六个人，还有两个胖且高，却都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等着被她打。

程素素不慌不忙，薅着他上着小冠的发髻开始撞地。“咚咚咚”连撞三下，再下死力狠狠往蔡八郎大上一掐！蔡八郎涕泗横，疼得喊不出声来了。

高矮胖瘦彼此一看，己方有四个人，胆气壮了起来，一齐扑过来。程素素从地上爬起来，又冲到了蔡七兄弟面前。

高矮胖瘦小声鼓噪：“跪下磕！跪下磕叫爷爷！”

蔡八郎笑了起来：“敢告诉先生，告一次状，我再补打你一次……”

程素素警惕地：“我要告诉先生的，你们都会受罚的。”

蔡八郎一脸懵，不知先前还一副好学生模样的小白脸，怎么就到眼眉前了！还这么能打！这跟说好的不一样！程素素哪里会给他反应的时间？扑过去骑在他上就是一顿王八拳！第一拳用尽了吃的力气，掏在蔡八郎的鼻子上。

她出手既狠，又只照着一个打，挖完了鼻孔，一拳捣到蔡七郎的眼睛上。蔡七郎被打得哀叫连连。高矮胖瘦四个渐渐害怕起来，慢慢停了手。程素素缓了一口气，又按着蔡七郎在地上一顿摩。蔡八郎此时缓了口气，骂：“快开门，叫先生！”

蔡七郎笑：“闹出事儿来，你还能在这里读书吗？李相公女婿家的远亲？还能再找到更好的读书的地方吗？”

“你们真是生活幸福的小崽子啊。”幸福得都学会欺负人了！程素素一脸的感慨，语毕，突然暴起，直冲蔡八郎而去。一个窝心脚，将蔡八郎踹翻在地！

四人一齐扑到门上，人多手杂，竟没能拉开门栓。程素素慢慢爬起来，将二蔡一人又送了一记窝心脚，慢悠悠走到门边。四个人被她吓得缩到了一起。程素素：“你们喊喊试试，看喊破咙，有谁来救你们！”一面揪起矮子，一顿暴打！

这句话可戳肺子！程素素怒火更盛，说话还是和风细雨：“你这样不好，要歉的。”

别让我们不好的事儿，大圣人！”蔡七郎压低着声音，笑着说，“你喊一声试试，喊破咙，看看有谁来救你！”

蔡七郎如梦初醒，喊一声：“八郎！”扑了过来！程素素就地一，避开了他，蔡七郎扶起蔡八郎一看，满脸血，登时怒气上涌：“上啊！你们有四个，他还一个，打死这个小残废！”

轰！鼻端出两血来。余下五人都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