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程素素翻了个白眼。

“我也觉得奇怪（皇帝心一震），赶着师祖没了，大哥离京，阿爹云游，二哥游学，衙门就开始抓人了。三哥，现在还在狱里，没醒。”

皇帝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大理寺一眼，然而对程素素的感观不太好——确是牙尖嘴利的。皇帝不动声色地：“你的理倒是很多，上次见你，还不是这样的。”

先认罪，保留革命火种，逮着机会就翻供，这事儿是狄老干过的。

皇帝绷不住一笑，又板起脸来，：“你知这是什么地方吗？也敢耍小聪明！”

程素素不说话了，又不是问她的。

程素素郁闷地：“我谦虚么，说自己不学无术，说完就被揪回去读书了。”

程素素当然不知祁夬后来对皇帝说了什么，但是，皇帝还记得。顿时想起祁夬对程犀的评价，不由点。又问：“为何是你过堂，你哥哥们呢？”

“不撕了大理寺，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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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素一指大理寺，：“是圣上带着大家伙儿给这个家伙收拾烂摊子的地方，”仿佛为了证实自己说的话，她伸出两个指来，“三年里，第二回了。”

这样也行？程素素瞪大了眼睛。李丞相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比自己还高明。可是这么幼稚的推论，能行吗？

“没醒？怎么回事？！”

另一个，当然是祁夬。照祁夬的死法，程素素推测，这要不是皇帝心一颗朱砂痣，程素素能把剁了给他当凳子坐！就算皇帝不问，程素素也会找机会点一点题的。将她和她哥都骂了，祁先生的死，应该更有价值一点。

捣练是古代制绢的其中一个步骤。作诗啊写词啊，经常会把它和给出征的人衣服什么的联系起来。

“不知。”

接话的是李丞相，程素素看出来的问题，他也看出来了，专挑皇帝心痛的地方刀子：“他原就蠢，当年在祁夬面前哭成泪人儿。脑子蠢，手段毒辣来补，广阳死在他手里。当年哭完了指不定怎么报复祁夬，把祁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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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

写到凌晨一点半……剩下的，明天吧……

一旁谢丞相心里咯噔一下，提议将祁夬叫过来审的人是他。梅丞相比谢丞相感觉还要危险，说话却是慢腾腾的：“陛下，此女解文字，明理，不会画押。难大理寺就不知会有复吗？知，为何还会此等蠢事？”

作者有话要说：　　画个圈圈诅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