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绾问：“阿爹，那些害咱们的人，要怎么办？”

李丞相缓缓地：“他们，找了一假尸骸，意图假扮紫阳、真人。东西，我截了下来。他们的目的，你知我知，可是没有证据，说他们就要这个用的。眼下，只能追到大理寺、京兆尹上，再想深挖，眼下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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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我就不走了，能上天了你！我不是大哥，凡事都惯着你。”

程素素翻他一个白眼：“那我自己干！”

程素素：“难你要自己去青楼？”

程玄遇到这种事就抓瞎，目视一求助。李丞相却误会了，一点：“不错，程兄高足，确实是可以的。这件事，我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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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素慢慢地问：“敢问世伯，犯官现关押在何？”

一小轿，程素素里面坐着，程珪跟在外面，苦口婆心：“我说，你消停些，行不行？”

李丞相：“大理寺是不能关了的，现在关在刑大牢里。”

直到玄都观的丧事办完，程素素才随着父母兄嫂搬回家里。一留在玄都观重整观，又清点损失、重点名册，各有事忙。

这话他问得小心翼翼的，总觉得妹妹变了。

一打了个哆嗦：“你要干嘛？”

程素素不再言声。李丞相心里有数，也不再多讲，再安亲家几句，问萧夫人是否有帮忙安排好玄都观的丧事。然后一点李巽：“你也留下来帮忙。”才匆匆离去，他要办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程珪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你要干嘛？！”

程珪顿时紧张了起来：“你莫诓我！我不是大哥，什么事都能办好。也不是三弟，什么都不明白，随你糊弄，莫欺负老实人！”

程素素微微一笑：“我很好的呀，真的，你也放心，不过，二哥，有件事儿，还得麻烦你一下。”

李绾听了，一阵气闷。

“问一问，又不会死人。”

“再雇辆车，咱们去见见二位蔡兄，如何？”

程玄懵懵地：“哦。”

“就让你跟我一块儿去买点儿东西，还是不是亲二哥啦？”

难免会有言。这是第一。玄都观，程兄想谁观主呢？这是第二。”

程素素笑而不答。

离家不过数日，再次回来，恍如隔世。程素素挖出了先前埋的匕首等物，重新佩好，才去寻程珪问一问紫阳真人的情况。程珪：“与城隍庙里那个老黄，住在一起，就是给你打匕首的那个。”

“别！”

须臾，兄妹二人到了程素素先前赁的小院儿里，程素素先进去，换了一衣裳出来。对程珪：“二郎，小弟有礼了。”

程素素记得这个老黄，瞎了一只眼，瘸了一条，左脸一大疤，左耳也少了半只。程珪：“听说原是个悍匪，不过与师祖相熟，有他在，师祖还是很安全的。这回真放心吧，不是敲锣打鼓回去的。倒是你，这些日子，怎么样？”

“你到底要买什么，打发个人去，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