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大夫了。”

“那是我给她的！哎，你们姐妹是不是共用一个丫？”阿杏也迟疑地问了起来。

“可要变厚啦，有好嫁妆，能嫁更好的人了呢，”小秋叹了一口气，“唉，她表妹人很好，对咱们也不坏，给了这么多东西，恐怕还不知，亲娘的私房都给了侄女，她自己就要少啦。”

“那她的嫁妆？”

便被引了过来。她还是一惯的可朗，见了阿杏先笑：“哎呀，你也到啦，咦？别人呢？”

“哎，我看是阿兰姑妈对她们好的，当然带着儿女对舅家亲近啦。”

“那是。”

她此时不免庆幸，幸亏自己偏心小青，先找的阿杏，若是找的小秋……

小表姐也不乐

程素素笑：“舅家都是实诚人，才是我们的福气呢。”挥手让点菜。

小秋一无所觉，点了几个菜，笑着说：“我们才说呢，阿兰里兄弟姐妹多，轮到她上，怕分不到什么，劳你多照看。”

阿杏反驳：“我家是为了我哥哥读书才来的，京里刚好有亲戚，识得名师！你家兄弟多……”

不一会儿，菜上来了，阿杏气得吃不下去，脸色差得很，程素素依旧谈笑自若，直到将小秋送下去。回来看到阿杏与小表姐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小表姐十分惊讶：“你不是家里穷得过不下去，才上京投奔亲戚的吗？”

“嗯，她们请客，咱们蹭饭，客原该比主人先到的。”说着，便笑了起来。

推开门，程素素便笑：“哎呀，我来迟了，去舅家一看，表姐染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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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贴娘家嘛。阿兰真好命，要说亲了，就来了一个阔气的姑妈。”

阿杏与小秋都说无妨，小秋还笑：“你对阿兰真好，阿兰好有福气。”

阿杏声音有些犹豫：“也……快了吧？”

“也未必……都给吧？”

“人家的家事，你凭什么插口？疏不间亲！”小秋说得很有理，“再说，是阿兰自己运气好呀，你截了她的嫁妆，她怎么办？不嫁啦？她家兄弟姐妹十好几个呢。她家里又傻，几十年没升过官儿，哪里来钱哟。”

程珪按住了大舅，程素素一手按着小表姐，一手掐着赵氏，小青与王妈妈也上来帮忙。终于，外面说话声停了。程素素感觉到了手下的人也安静了，才松开手来，一整衣领，若无其事地去了隔。

阿杏的声音略有些不快：“那咱们该提醒她。”

“嗯～嗯～上回我说，你姑妈要多给你几件，你嫁妆就好啦。她眼睛发亮呢，说没谦让她表妹的事儿。她兴上，怎么好泼冷水？贴娘家贴到自家吃不上饭的事儿，可不少呢。”

“那也没吃不上饭呀。她不是送了你江南胭脂？”

阿杏问：“阿兰……还好吗？”

平时玩笑，这话很是实在，此时听到耳朵里，就觉得她这是生事了。阿杏定了定神儿，心，不可疑邻窃斧，小心地套着话：“她们姐妹，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