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丞相冷笑：“他们想坑我，没那么容易！”

程素素低下，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说：“好。”肚里已经盘算了起来，自家交际交不多，直接关起门来过日子，让家下不要议论即可。

“我不走！”程素素大声说，反手扣住程珪的手腕，抬起来，“我能行。”这时候倒下了，就什么都完了！

程素素依旧觉得得站不起来，坐着问：“世伯要我们怎么？”

政事堂、枢府，凭借智力，一点一点拼出了真相——弥勒教此番“作乱”并非一无是，在用兵上至少有一个很有天赋的人在指挥！征南将军是被一点一点拉进坑里的。

这一回，倒真个没有人先互相坑。政事堂与枢府都不傻，不将前线弄明了，出什么招？万一落错地方了呢？

“难？贼兵里出了个天才？”程素素只能想到这一点了。若是征南将军之前围剿不力，这许多随军而去的人，早就弹劾了吧？如果这样的话，前线，凶多吉少！

李丞相点点：“不错，政事堂、枢府，也是这般说的。究竟如何，还是要等的。”

程珪模糊的声音传来：“世伯，请让舍妹先避开。”

为这个结论打下确定印记的是齐王：“势如破竹，是有人先破开了竹子！柏烨没看出来，否则，不致溃败！先前的战绩，也不是假的，是乱匪有意的。故意送子喂招，送上去的。牺牲掉的，或许是乱党内不服于他的人。借官军之

当国家机运转起来的时候，效率也是惊人的。半月之间，前线的消息不断传来，对面，并非“乱民”而是有比较严密的组织。弥勒教，十分奇葩的一个教派，自从横空出世，便是为了造反而生。今番这群“教匪”的目，依然是个和尚，法号释空！趁乱起事，号称弥勒降世。

李丞相：“那是我女婿！我能不急吗？”

重量，程珪很有力，很沉，但是程素素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飘。她不敢侥幸，不知怎的，眼前飘出广阳子的背影，又与程犀的合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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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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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事要紧！

程珪低下。

问题不大。

爹么，往玄都观去打坐，有师兄看着，当无大碍。赵氏那边，告诉她也没关系，反正她寻常也不出门。李绾那里，先瞒着，出了月子再说。要是担心赵氏馅儿，连她也瞒着，让她在家里照看李绾。三哥……交给二哥看着好了，程素素麻利地甩锅。

程珪却进着：“若世伯有家兄的消息……”

程素素爬了起来：“如此，便不打扰世伯了，只是，有消息，万望知会我们一声，也免得措手不及。若有旁的要我们的，但凭您吩咐。战败之责，希望不要摊到我大哥上才好。”

程素素打了个哆嗦，渐渐恢复了视力，脑子也转了起来。据说“贼兵”势虽然不小，却也比不过官兵，征南将军用兵用老了的人，怎么会因为会战一支兵未到而溃败？多是围剿未能毕其功于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