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列微笑，颔首：“好。既如此，朕就准了。胤棠能得你这样一个知恩必报、度量宽大的贤内助，实在是他的福气。”

他边一个男子朝着船夫大声喊，声震耳鼓。

章凤桐：“不敢欺瞒皇上。世子对那甄家女儿应是有几分好感的，但先前也只提过一句而已，再无后话，这是我自己的心愿。今日我来皇上这里，世子还不知。我是想着，若能先求得皇上你的许可，再叫世子知，也是不迟。”

船夫回，见上来了四五个人，很快到了近前，一行人寻常打扮，衣沾风尘，其中一个略清瘦的年轻男子，眉宇沉静，目光明亮，剩余几人都随拥着他，瞧着应是领之人。

其余人便都看向那年轻男子。他微微眯眼，眺了一眼莽莽对岸，点了点。

船夫说定价钱，忙吆喝先前上船的那些渡客都坐一起，给新上来的客人让些位置。

岁月不居，时节如，又到一年仲夏时节，和风骀，草木生发。这日，雅州一名为大邑的古渡之畔，一条渡船载了十几个要过江的渡客，船夫以竿点岸，慢慢将船推离岸边，正要往江心而去，岸边随风传来了一呼唤之声：“船家，等等！”

那男子对边人：“我和杨云先过吧，你们等下趟。”向船夫了声“劳烦”，上了船尾。

这古渡虽紧邻路旁，唯一的这条渡船，也是从西岸到东岸的必经之，但因为地偏僻，渡客不多，且江面远阔，达数十丈之宽，江中水又很湍急，来回一趟至少半个时辰，船夫有时一天也走不了几趟，此刻见又有人来了，面喜色，高声应了一句，忙将船撑了回来，伴着重的本地口音，朝那几人躬：“客官，我的船小，这趟最多只能再上两人了，挤不下你们全。江心水急，人多不利。”

章凤桐再次恭敬叩首，：“心甘情愿。想到很快就能得一姐妹助我理事，我极是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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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家，回来！去对岸！”

船夫忙躬，连称不敢，等人上去了，再次点篙，将船推离岸边，随后便随水势，慢慢地撑着渡船，朝对岸而去。

萧列一愣，看了她一眼：“这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胤棠的意思？”

船渐渐靠近江心，风大，水亦变的湍急，渡客里有胆小的，便紧张了起来。那船

第38章

萧列迟疑了下，慢慢地：“凤桐，你和胤棠的大婚，朕想着再过些时日，便给你们办了的。你这想法是不错，泉州那人家，想必也是愿意，只是你老实对我说，你真愿意如此？若违心，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答谢甄家，多的是别的法子。”

答甄家对世子的救助之恩。从前是不方便，如今却不一样了。我听说甄家有一女儿，比我小了几岁，如今还待字闺中，凤桐有个想法，想代世子要了甄家女儿，立她为侧妃。如此一来，这是对甄家当日救助世子的答谢，二来，日后我也能得一姐妹，为我分忧，共同服侍世子。故今日大胆来到皇上面前，请求皇上的许可。若凤桐有说错话，还请皇上恕罪。”

这男子便是裴右安。七八天前，他离了乌斯藏，取云川近，踏上了去往京城的路。但这一段路程，因地势险阻，多山多水，驿不通，故行程不快，今日才来到了这去往东岸的古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