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江霖也不知，除了留着还能怎么办，总不能二百多岁了再来个断尾吧。

顾连泽上挑着眼睛，似乎也想看自己的角长什么样。却在看见江霖伸手过来时，下意识歪蹭了蹭他手心。随后就由着江霖抚摸着自己的兽角，自己则低下了，打量起自己两中的尾巴。

如今从发前端，探出一只兽角，略是有些长的，并非多么直，是向着脑后稍稍趴伏着的。

“有没有不舒服，胃还疼吗。”

顾连泽的尾巴有一搭没一搭敲击着床面，自己仍旧不记得自己有过尾巴，这一时还觉着新奇，就那么低仔细盯着自己的尾巴。江霖本是想问他为何会长角，但看起来，应当是连他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

胳膊都在，但尾巴在…耳朵在…可光源不是这里…

而光源，正是在兽角的端。

年糕有些支吾，“江霖，要不你先看看你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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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啊咳…”江霖仿佛置海底后被拖上了岸，肺里涌入了大量空气，迫着他不得不咳嗽起来。

他小心谨慎的顺着光回。

江霖紧蹙着眉，从床上跪了起来，抬手向着光源探去，那是顾连泽的脑袋上。

“顾先生…你长角啦？”

“嗯，尾巴啊，怎么了。”

江霖明显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被小孩儿这么说，才感觉到边的金光有些过于耀眼了。

顾连泽摇摇，“你喜欢吗。”

“不疼。”顾连泽一边回答他，一边将尾巴在自己手里攥了攥，绵绵，有些舒服，怪不得江霖会喜欢。

江霖还想询问什么，却听着

顾连泽听着他说喜欢，自己像是安心了，“那便留着吧。”

但并未发生这些，只是梦境而已。

在黑暗中熠熠发光。

“啊嗯…”失忆真的好烦，尤其是他还会一脸正经而无辜的问你这种问题，“不喜欢吗。”

江霖伸长胳膊小心翼翼的摸上了顾连泽的兽角，在碰到的一瞬间，兽角端明灭着闪动了一下，像是回应了他的摸。

“喜欢啊。”当然喜欢，没有比绒绒更可爱的东西了。

顾连泽：“为什么我有尾巴。”

顾连泽：“我的…尾巴。”

江霖：“最近谁都别想让我去水边。”

像昏暗海面上的引航灯，像寂静夜色中的萤火虫，神秘，温，还有些的心动。

可那梦太过真实，真实到江霖现在心口的确是火烧火撩的。

“江霖，你还好吧。”年糕糯糯的扒着他，看起来十分担心。

是个顾连泽，么得什么问题。

·

感觉顾先生的原型好像也能猜个差不多了诶。。

江霖还在端详着他的兽角，因为那只兽角只要碰一下，就会闪一下光，江霖试图找到开关在哪。

“我好像知我下一次会死在哪了。”江霖了胀痛的额角。他察觉出了自己的梦境，尤其是这种要自己死的梦境，往往都是即将会发生的事。被鬼追那次是，被关进棺材里也是，如今看起来应当是差不多的。

第60章：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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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连泽戳了戳尾巴，那尾巴猛地抖动了下。顾先生当即僵在原地，然后察觉出不对，自己控制着尾巴抬了抬尾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