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仁：“你真以为天帝不知？怕是他也有心无力吧。天已经向着不可逆的方向再发展了，就算他理了这次的人，以后照样会如此。人类，从来都不需要神明。至于神明，看起来也不再那么需要人类了。”

祈逸他们是以调平天为己任而出生的，而这样的事情，显然已经违反到了天秩序。

“我知上次震感来源是哪了。”周谨行大清早就进了漓霆屋子，直接把枪拍在

五仁：“你觉着，我会在乎他饶了饶不了我？我敢的事，我还怕承担不了后果？”

戾，但脑子不是不好使，“你合他们，让他们去研究神明了吧。”

那是昨晚江霖一边思考人生问题，一边无意识编出来的。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这玩意儿也来不及拆了。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但往常编两个就给他拆了，昨晚是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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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仁温柔笑着了他脑袋，“没事，哥给你想办法。”

祈逸：“研究所的灵力？”

别说，还有点好看。顾先生把尾巴抱进了自己怀里，上面似乎还留着江霖温度。至于尾巴上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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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时，反倒少年笑了笑，“没关系啦，我觉着这样就好的。”

“人类也能感觉到气息？”

五仁搬了把凳子给他坐，自己则坐到了床上。

五仁：“可能就是你想的那样吧。人类不是自古就在坐着斩妖除魔这种自以为是的事情吗。只不过现在变成了神明而已。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他们现在还没有真的对神明动手，都只是一些小妖小兽之类的。”

“对。”

五仁一脸坦然，“对啊。人类，真是神明创造出的最失败的产品。即便是天，定然从一开始也不会想到，日后有一天，他创造的人类连神明也要亲手杀掉吧。”

水枫小心开口，“你…是神明吧。你上的气息和一般妖物不一样。”

祈逸看着少年，“给他的灵力，就是这些妖物的灵力？”

五仁：“吊着命罢了。研究所里会供给他必要的灵力为他续命，但那也只是微乎其微的效果，勉强能让他这样不生不死的活着罢了。”

顾先生醒来时，酒劲已经退了，转看见江霖正摊平在床上睡得正香。就是手里还抱着自己尾巴。

顾连泽将尾巴抽了回来，却发现自己尾巴被绑成了一绺一绺的蝴蝶结。

“水枫。”少年侧了侧子，笑着答，眼神清澈。

五仁赞赏着看看他，倒是聪明。

还有些不舍得拆了。拖个花尾巴也好的。

祈逸只是随意点点，表示自己知了，这眼前若是个正常孩子，他倒还有心逗弄两下，但毕竟眼前是个虚弱到已经动弹不得的，碰一下都生怕他散架了。别说碰他，祈逸这会儿连大声说话都不愿意。

祈逸咬了咬牙，不愿再过问这件事，索换了个话题，“你弟…怎么称呼。”

“你就不怕我去与天帝说？”

祈逸：“十年了，也救不了他？”

“嗯，因为在我哥边太久了，所以能隐约感受到一些。”

……

祈逸：“你…说…什么。”

江霖给他什么他都觉着好的，哪天给他上刻个字估计他都能二话不说。

“天帝若是知，饶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