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叶……”加州清光重复了一遍，“主人的朋友？”

他又不甚确信地补充了一句。

“是，安定和长谷签的字，药研已经领走了。”

只要不是审神者的名字，又隔了整整一个空间，应该没关系的吧，她想。

后藤犹豫了半天，还是这么说。

“说起来，”堀口千里有意引开话题，“互涂指甲油，让我感觉……”

五虎退战战兢兢地抱着小老虎，没吱声。

“嗯，以前的朋友，一个学校的。”她，“很久以前了，不提也罢。”

“放心，只是普通的人模型。”披白大褂的药研推了推眼镜，看着那成年男高的等模型，“手入室没法自动运作，新人越来越多，光我一个人来照看会人手吃紧。所以我跟大将都希望大家能多学点急救知识，一些伤口可以自己或者互相帮忙理。现在大家都是人类的，用这个来教学用刚刚好，正好在减价理就订购了一个。”

加州清光小心地检查着刚才扶桌沿时有没有蹭掉还未干的指甲油。

得更漂亮连指甲上都染着艳丽的酒红，一颗美人痣将面容装点得越发致得令人发指。但一双手就足以证明他的本质仍是手握刀剑上场战斗的付丧神――指腹、虎口、掌心都附着薄茧，这是一双握刀的手。

“不用了。”

“……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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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红色。

“诶，什么？”

还真是奇妙的反差。

“对了，我起晚了，说是今天早上到的东西送到了吗？”

“有点恐怖。”乱接上他的话。

……确切地说，看着红色穿在别人上还好，比如偏好红黑色调的加州清光。如果要弄到自己上，会让她想起不好的回忆，所以也有着难以言喻的抵。

“我也帮主人涂怎么样？”

“‘关系好的女朋友’――这么个定义。”堀口千里拧上指甲油的盖子，“知你是男，只是以前有时候会跟双叶这么。”

“

仿佛看出了她的想法，加州清光眨眨眼，没有就此追问下去。

抱成一团的粟田口瑟瑟发抖。

“我过来的时候，他们正围着看呢。”

“其实有类似的故事。”

她这么想着，刷子蘸着的指甲油填补上小指那最后一点空白，正打算收手，忽然被反握住手腕拉了回去。

“有点像是闺蜜。”

他沉默半晌，“……闺蜜？”

*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的堀口千里：“……啊。”

粟田口们闻声转，看见趴在窗上的鹤国永，笑眯眯地讲起了自己最近为了调查怪谈而翻阅过的故事书。

白天看着还好，如果晚上不小心晃到手入室……

这医用人模型倒没明显的征，以中间为轴，左侧是普通的人形，右侧则是模拟出肌肉组织和腹腔中的内脏。

面对加州清光的提议，堀口千里不动声色地轻轻抽出手。

……所以连你自己都不确定啊？！

正在起的加州清光如果不是及时地扶住了桌子，差点就要因此一跤。

“这种时候把这种东西搬来本……”

后藤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这比撞到人偶还要惊悚。

“其实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