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事到如今再继续追究也没什么意义。”她移开视线，“那解决办法呢？”

堀口千里摆了摆手，首无瞄了她一眼，把又安回去。

“所以，”狐之助轻声问，“审神者大人要选另一条路吗？”

“说到这个，我很好奇，”堀口千里眯起眼，“长谷的事，当事人都守口如瓶也就算了。宗三的话，你们清算本刀剑时就没发现吗？”

“而且，既然我已经成了这里的审神者，就不会抛弃任何一振刀剑。”

“首先是您提起的预约，因为现在还在搜集罪证的阶段，暂时无法进行申请。”

“既然本来就有这种法，在发现这本面临暗堕时，为什么不干脆全刀解，还要把我找过来收拾摊子？”

“但同时，您调查出的事也作为证据提交了上去，其中最重大的就是她指使压切长谷所作的事，再次便是对宗三左文字――”

原本只是安静地听着一人一狐对话的首无听到这里，饶有兴致地“哦”了一声。

“这话不让他们听到比较好。”

“你不用在意他，”虽然她这么说，狐之助还是忍不住悄悄探瞥过去，在看到首无悬空的脑袋时“噫”了一声，倒是没之前那么怕了，“我让你的事怎么样了？”

“名字是一种咒，就算并非真名，但也是用于契约的名，有一定效力。”

狐之助汇报。

“我猜，”他说，“这儿的那些付丧神们，听到这话应该会很高兴吧？”

“这对小夜的意义不一样。”

首无闻言，轻笑出声，眸中多了一抹深色。

狐之助的表情严肃下来，同时又变得稍稍有些别扭，吞吞吐吐。

就是因为这样啊，他想，你追寻的那个答案。

堀口千里的声音顿了顿。

她一口否决。

首无显然觉得它这目瞪口呆的小模样有意思，刻意以一种僵的姿势提起嘴角，直直地盯着狐之助。

“因为如果要重新召唤本的全付丧神，所耗费的灵力和资源都是巨大的……一振刀剑的话还能接受，”狐之助小声，“是这么说的。”

“铭文刻在很隐蔽的位置，就连付丧神之间，知这件事的恐怕也只有他跟小夜左文字。――不过，这些都是借口，说到底还是我们办事不利。”

“想要消除前任审神者刻下的铭文，措施会十分复杂。政府那边……审神者大人也知，现在还是很缺乏战力的，希望能追求一下效率，所以还是建议……如果将这振刀刀解，很快会迎来新的分灵。”

“不行。”

狐之助叹了口气。

爪子，才抬往里走，一抬就看见了贴心地又把自己的取下来端正捧着的首无。

“……啊啊啊啊啊！”狐之助行程表也不要了，哭无泪地就往办公桌后面缩，“审审审审神者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行了行了，别吓唬它了。”

“啪嗒”一声，行程表从狐之助嘴里掉了出来。

千里来了兴趣，“你说

“这个……”

“啊，是这样，我问到了，所以先回来跟审神者大人说一声，一会儿再回时政去。”

“但现在是我接手了这座本，这里我说了算。”

堀口千里面色不变，“我只是出于责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