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笑到一半却蓦地停了——

他声音听起来莫名地蛊惑，谢呈整个人像过电一样，瞬间化一截焦木，脑子已经被烧得转不动。

“哦。”周讲于应了一声，松开手，不动弹了。

“还嫌快？”叶知秋小声说，“听说青玉分科是在高一下期，咱们迟了一整年。”

脖子，猛地把人朝下一拉。

只有微微不稳的呼是个破绽。

周讲于怔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侧埋，慢慢凑近他的同时，梦呓似地应：“一点儿也不。”

“要是有拿不定的同学等下可以来找我，咱们一起分析分析。好了，放学。”

“你介意我影响一下你的记忆力吗？”谢呈问，问完上习惯地抿紧，依然是一张严肃的脸，好像立刻就要上战场。

两个人的翻比久别后的第一次碰还要热烈，齿分开的短暂间隙里，谢呈喃喃：“太巧了，我看你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

谢呈往前一挪，直白地覆住了他的一分。

下面吵吵闹闹，温柔比了个“停”的手势：“本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是分班的最直接依据，大家已经相了一年半，我希望愿意选理科的同学都能顺利留在本班，同时选文科的同学也能去到实验班，所以最后一个月了，各位加油！”

谢呈抿抿：“听说打/飞机影响记忆力。”

谢呈还躺在床上，在他准备下床的时候突然动作，双手紧紧环住了他腰，揽着人不让走。

周讲于低看他：“干嘛？写作业了！”

周讲于屏住呼，垂眼看着谢呈的手，还勉强维持着刚才的不屑与淡定，但是耳再次不争气地出卖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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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片刻，周讲于笑了，再次俯下去的时候他突然变得温柔，从谢呈额往下亲，吻过眼睛和鼻梁。

呆了两秒，周讲于的手往下探去，谢呈突然侧过子，挡住他的手，大声说：“作业！”

因为谢呈没有后续动作，感其实不明显，但是心理上却依然迎来一阵极强烈的刺激。

教室里一片哗然，周讲于嘟囔了一句：“真快。”

谢呈知他其实没生气，过了一会儿，他忽地心觉自己真是莫名其妙，不由得笑起来。

最后还是落回上。

周讲于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绷了两秒实在忍不住，噗一声笑出来。谢呈越是一脸平静，他就愈发停不下来，只能抬手捶床。

春去夏往秋尽，换上冬季校服不久，高二年级迎来了意料中的震动。

周讲

周讲于一僵，谢呈结结巴巴地说：“作，作业还没写完……”

两个人的呼逐渐都变得沉重起来，半晌，周讲于轻轻了一下，在谢呈耳边说：“谢呈，你摸摸我。”

温柔的话刚一说完，下面呼啦啦跑上去一堆人，肖潇立回问：“你们怎么选？”

“作业作业！你怎么不跟作业在一起呢？”周讲于看他在笑，也勾了一下嘴角，末了狠狠在他脸上揪了一把，准备起。

本学期的最后一次月考结束是在上午，大家各自从考场回班，温柔宣布：“想必大家都听说了，下学期一开学就要实行文理分科，各位同学回去跟家长商量一下选文还是选理，期末考前一个星期咱们会填一个分科志愿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