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深双手勾住他，支撑不住一般地仰着，出脆弱的脖颈，仿佛梦呓地：“让我死了吧。”

妈呀这些gay，这么肉麻呢。

翟养浩抱着瞿深上楼的时候就闻到他上一女人的脂粉香水味儿，味有点熟悉，但他也没在意。瞿深喝得是不少，偎在他怀里特别乖顺。

他伸手关了灯，回过来就抱住了瞿深，在黑暗中准确地吻住他的嘴，也随之探了进去。瞿深的口腔里还残留着一点清甜的酒味。这人真怪，别人喝了酒都是一酒臭，他沾了酒，气味却是甜的，特别招人。翟养浩在瞿深口中，渐渐弄得瞿深也有些情动，鼻息重了，也忍不住出一点声，紧紧抱住翟养浩。

回到家，翟养浩把瞿深往床上一放，他就不肯起来了，翟养浩也知他这个病，喝完酒人是清醒的，就是懒得动，只想躺着睡。翟养浩给他脱了衣服鞋子，用热巾给他洗了一下，他的肤因为酒过，全泛红。这时候亲他，他本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可翟养浩就觉得特别可爱，隔一会儿亲一下，热热的，的，诱人到极点。

翟养浩“啧”了一声，：“越来越会耍脾气了。”

“哟，你哪儿来的女朋友啊？”

翟养浩倒了一杯牛，一口一口给他喂下去，喂着喂着就有点按捺不住，搓重了点，瞿深就迷蒙地睁开眼睛，被翟养浩亲了几口，又不耐烦，推开人摇摇晃晃去了浴室，在里面洗了半天，出来的时候像是清醒了点。发还着，又一倒在床上，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看翟养浩，：“关灯睡觉啊。”

翟养浩很少能切实地觉得瞿深是爱他的，他更经常的感觉，都是自己在哄着瞿深，像是诱骗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他倒是爱瞿深，可就是爱得不怎么清纯，他着急拿到瞿深的许可，着急占有他，着急到等不及换他的真心。

裘天天了个鬼脸。

“这香水味儿，熏得我疼，”翟养浩，“你跟谁在一起呢？”

翟养浩激动得不能自已，把瞿深翻来覆去地折腾，感觉自己像是又在重温少年时的梦境。

那时候的他还不像现在，心里想得再无耻，脸上总还有些掩饰和胆怯，他醒时梦时想过许多和瞿深相关的事情，却只敢愣愣地看着他，并不敢对喜欢的人什么出格的事。

可是每当瞿深主动抱紧他的时候，翟养浩都觉得那一刻无比真实，好像他活着，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得到一个证明，证明瞿深是爱他的，真真切切。

那种惬意和狂喜，仿佛以往的梦境，让他有些如痴如醉。

“哪儿来的我不知，她还是个有夫之妇。”瞿深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

“朋友，”瞿深眼睛都不睁，“女朋友。”

翟养浩看他笑得可爱，凑上去就要吻。瞿深被他吻了一下就嫌烦，推开他的脸。

不过他现在可以，人就在他怀里，这样温顺，这样甜蜜，抱着他的时候这样深情。他年少时候的梦忽然一下子成了真，喜欢的人成了他的，从到心，萦梦牵魂。

他以为那是句调情的话，便也有些轻佻地：“我们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