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我那本书的意图是什么？”

意图只是因为，我只是想要和你能摆脱那些份束缚……

“师尊，是我太草率了。”

殷栗随即反应过来，这还是得好好休息的，现在整夜未宿，报应就来了。

陆渊是故意的，并且还把书弄丢了。

这番话说完，殷栗已然动了气，额上青都显了出来。

如今要怎么回到仙界都是个难题，他这些日子没有一日不尝试过，但都无功而返。

陆渊低垂着颅，就像是一个折断的旗帜，他紧闭的双眼中都是惊惶与不安，脑内思绪纷杂犹如在幽深的水池中骤然掀起浪花。

“草率？”殷栗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眼尾的那抹红色因为情绪激动越发地显眼。

“发现书可以衔接两界为何不与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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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殷栗气又上来，气血凝滞在了口，他低咳嗽了两声，咙间一子腥甜，是血。

陆渊强压着内翻涌的热意，苦笑着摇，“师尊……那书不见了，而且，我也是第一次打开那书，只知能够来到另外一个世界，至于怎么回去……”

我从来就不想当你的徒弟……从来没有……我想要的……从来不是那些……

殷栗的面色阴沉地收回手来，但两眼却依旧冰冷。

殷栗想不明白，干脆眼不见为净，闭上眼睛不想看这个不肖徒。在气的时候口疼的厉

对方这幅小心翼翼又担忧的眼神和数年前他刚刚收了陆渊为徒弟时一模一样，令人忍不住心，但如今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

陆渊任由殷栗打在他上，一声不吭，只把嘴边的血迹用手干净之后，重新站起，定定地看着殷栗。

素日里，他依旧是那个怼天怼地无人能敌的殷栗，但孤一人的时候，他不免地对陆渊感到心寒，毕竟他自认为虽然后面疏远了陆渊，但从来不短他少他什么东西，较之别人，自己已经尽心尽力了。

打徒弟，殷栗还不屑于动用灵力，直接一拳打在了陆渊的脸上，“陆渊，你好大的胆子！”

不告诉你，是因为你已疏远我多年，我怕告诉了你，你就会不允，对我心生厌恶……

陆渊，你闹也闹够了，如今快点把回仙界的入口打开，若现在让我回去，我只谴人抽你十鞭，也算轻罚了。”

“不用你这样惺惺作态！”看着跪在他膝下的陆渊，殷栗狠狠闭了眼睛。

“陆渊，你是我唯一的徒弟，你在我座下一日，我可曾亏待过你？若我哪些地方你看得不顺眼，大可从我座下离去，爱拜哪个师父就拜哪个师父！”

这些日子从变成衡坤宗的殷老祖开始，他就在心口梗着一气，在仙重门跟陆渊短暂的交，本不足以化解他的诸多疑问。

自他一咳嗽，陆渊就连忙半跪在他膝下，担忧地自下而上抬起仰视着殷栗，未干净的血迹和淤青还在他脸上，他色都有些苍白，“师尊，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哪里疼，我上还有丹药，我给你――”

先前还可以用陆渊或许也不知那本书的作用才误送了自己的借口来疏解，但在这个世界中和陆渊的再次相逢，还有陆渊方才的那些话，都落实了一个结论。

他没说完最后一句，因为殷栗的拳已经过来了。

第23章生气

看见陆渊边下血来，殷栗却还觉得心中不解气，一口气走到陆渊的跟前，张嘴就开始一字一句地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