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渠见顾子瞻扶住了白染,而白染一时半会儿不能恢复,便一闪
去到子卿的院子,此时院子里空无一人,子卿的房门大开,木质的地板上有一
蜿蜒的血痕,从床边一路蔓延到门口,只到门口便没了踪迹。
顾子瞻见状连忙过去抱住他,施法为他检查伤势。
听到这里墨渠瞳孔微微一缩,那不是赤琰吗?怎地会出现在这里?
那男子听见白染这一声子卿哥哥,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扯开一抹艳丽至极的笑容:“呵!你是在叫我么?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子卿哥哥。”
“那我与你同去。”说完见墨渠微微不解的样子,又补充
:“家师自极北之行归来后便失去踪迹,至今已百年未归。”说着不知想到什么,微微叹了口气。
“那你把子卿哥哥弄到哪里去了?”白染还有些愤愤,这人如此厉害,子卿哥哥又受了伤,肯定打不过他。
“子卿!”墨渠一边叫着子卿的名字,一边抬脚步入屋内。
原来昨晚白染和葛覃住在一
,早上起床的时候白染便缠着葛覃和他同去找子卿。
眼见着葛覃渐渐落于下风,白染一边加入混战帮助葛覃,一边喊着:“子卿哥哥!”
听完白染的叙述,墨渠和顾子瞻都是一脸凝重,尤其是墨渠,他几乎可以肯定,那红衣男子便是赤琰,只是他为何出现在这里?为何他一出现,子卿就不知去向?
:“接下来我自然是要去这极北荒原一探究竟的。”
墨渠过去的时候,白染正好被顾子瞻放在床上,勉勉强强变为人形,一脸焦急和他们讲述,
糯的声音里也带着恐慌。
墨渠沉思了一会儿,顾青崖失踪的时间,极北荒原的幽灵小镇出现的时间,似乎都与赤琰被自己放出的时间相吻合,说不得也是一个关键点,便想着和顾子瞻一同去也没什么坏
。
红衣男子仿佛听到好笑地笑话般,嗤笑了一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加剧了对葛覃和白染的攻势,将白染打成重伤,乘着空隙便破门而出,葛覃便跟在他
后追了出去。
岂料白染推开子卿房门的时候,看见的却不是那个温柔清隽一
白衣的子卿,而是明明有着和子卿相同样貌,却邪肆妖冶一
红纱的男子。用白染的话说就是那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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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鼻子,鼻尖弥漫着清冽的味
,正是和那日子卿血
的味
十分相似的清香,但似乎比那天的味
更为刺激更为
烈。墨渠只觉得这气味十分好闻,让他不自觉沉迷。
但现在显然不是沉迷的时候,墨渠已经发现子卿不在这院子里。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那白衣裹着的
躯那样消瘦,现下又伤上加伤,还不知被带去了何
。
此时院门却被猛地推开,白染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
雪白的袍子上染着点点血迹,显得极为狼狈。一见到墨渠和顾子瞻,便再也维持不住人
,变成一只白色的小猫。
白染看见红衣男子的时候当即就愣在原地,那红衣子卿只微微转
瞥了他一眼,便直取白染面门,葛覃迅速反应过来,阻止了那红衣男子,与他战成一团。
难
子卿就是赤琰?可是子卿和赤琰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