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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三人碰面了，是吗？”

“你是两边不得罪啊。现在沈依然不在，那么，请你来回答我的问题吧？我和她谁更漂亮，请不要说各有千秋喔。”

“你觉得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他的表情变得很严肃，这次，他没有回答。

心下计算，脸上却面无表情，慕璃直直地看着他，没有错过他微妙的表情变化。

友，她的长相甜美可人。你，我只是第一次见，觉得你的气质很清秀，长相属于耐看型的。”

慕璃坦然接受了赞美，“嗯，说的是实话，看来你很合我们的工作。”

曲阳的表情没有波动，“怎么可能，我们只是朋友。”

慕璃却不肯放弃，曲阳肃然地看着慕璃，突然笑了一下，“我想，我现在还不是犯人吧？我没必要一定要回答你的问题。我应该只是合调查，我想我有权保持沉默。”

“你和张天心交往了多久？”

“你和沈依然是什么关系？”

“7年。”

“不清楚，她们应该没见过。”

“当然有。我们自有自己的考量。你也不必问我有什么关联，这个不便告诉你。

我只想说，你也是一个有为的法官，你自然懂得案件的保密。请你合我们的调查。”

“如你所愿。”慕璃的一番试探也不是全无效果。至少，曲阳不像他表面的那么温文尔雅，他和张天心的感情也未必就是你侬我侬。

话音刚落，慕璃清晰地感觉到从四面八方飘来的白眼。她毫不在意，接着问，“那你觉得我和张天心谁更美？”

“朋友。”

曲阳憋屈的表情取悦了慕璃，看来偶尔学习学习林柯的自恋和厚脸还是有好的嘛。

“你14号和沈依然见面了对吗？”

“是吗？”慕璃似笑非笑，她刚才让大白帮忙查了

究竟是厌恶把张天心和她相提并论呢，还是厌恶张天心。

“可爱甜美，对人温柔。”

“是。”

“我很忙，请你尽快问和案件有关的事件好么？”

“是。”

“不必这么严肃吧，我只是和你聊聊天而已，你不也说我是美女么，和美女聊天，你还委屈了？我都没收费，你就偷着乐吧。”

相反，他说那些张天心的小缺点的时候，他眼里极力掩藏的厌恶和平静，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

“那张天心呢，她认识沈依然么？”

“你更喜欢沈依然，对吧。”

慕璃注意到他说那些好的形容词的时候，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很多生理的东西，是改变不了，也隐藏不住的。

“所以你还见了张天心对吗？”

慕璃这么不按常理出牌，曲阳也只是皱了一下眉，慕璃看出他眼里的厌恶。

曲阳沉默着，不知葫芦里卖得什么药。须臾，他才开口，“这和查案有关系吗？如果没有，我……”

“她很可爱，虽然有时候有点莽撞，有点躁，但是她很贴。”

曲阳被噎了一下，也不气恼，笑着回答，“论气质，还是你更美。”

“你觉得她怎么样？”

即使曲阳心里再不高兴，但是作为一个温文儒雅的男人，他的语气还是那么的波澜不惊。

“没有。我上午见的沈依然，晚上和天心一起去看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