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眼睛已经完全变了,带了两分尊重。
他终于出面,对围观群众喊dao:“都回去吧!该干嘛干嘛去,这是人家卿姨娘的娘家事,她刚才已经表过态了,以后这群人再来,还望父老们都帮着唾骂几句。”
大guan家的最后一句就是纯粹说的漂亮话了,群众的心里还不定怎么编排卿黛呢。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事儿与聂府是沾不上半点儿关系了。连事主的亲姐姐态度都如此坚决,聂府就更没有出面的必要了,省去了许多麻烦。
人都散去了,卿黛问向大guan家,“我是否需要去春晖园和大夫人那里回禀一声。”
大guan家恭敬的答dao:“不必您亲自过去了,事态没有扩大,我代您回禀一声就行了。”
卿姨娘chu1理的干脆利落,对二位老人而言,这事毕竟不大,对大夫人而言,这毕竟是二房自己的事,卿姨娘没有义务向她禀告。
“那好,今天多谢大guan家了,素宁素喜咱们回去吧。”
望着她的背影,大guan家的神色微敛,看来这位卿姨娘并不是徒有其表,也是,能在这宅子里活的游刃有余的女人都不简单。
卿黛回房的时候,nai娘禀告说淮哥儿已经吃了药,被送去家学了。
卿黛还给了素喜一个更好的镯子,把人都赶了之后,她有些颓然的坐在床上,靠着床tou发愣。脑袋里两种想法不断的打架,一个说她zuo的对,一个说她太过冷血无情。
zuo个女人怎么就这么难?无论在哪儿都是shen不由己。看来她的想法是对的,想要抛弃这一切,唯有走的远远地,叫谁也找不到她。
卿黛长出了一口气,想躺下歇会儿,忽然发现本应该垂下的床单是掀起来的,她没在意,也许是淮哥儿弄的吧。
“她真是这么说?”别馆书房,聂川问dao。
我一个当姨娘的,要好名声有何用,聂川琢磨着这话,心里不是滋味,她还真看得开,是抱着这姨娘也当不长久的打算吧?
素宁回dao,“卿姨娘的确这么说的,那两巴掌也打的极狠。”
聂川掀起一边嘴角,“你不明白,她还是心ruan了,恨虽恨着,到底是一家人。”
“那她怎么?”这么一说素宁更糊涂了。
聂川却是不肯说了,转而吩咐聂木:“去把那个牛二找来,我要见他,别当着卿大伟的面说是我。”
“是。”聂木领命下去了,也是不解二爷和卿姨娘这两人到底有多别扭,一个是不guan出了什么事,死活不想让二爷guan,一个是你不让我guan,嘿!我就偏要guan!
红烛有一个伺候她起居的小丫鬟,名叫小娟,红烛白着脸回房不久,小娟就找个借口出了聂府,寻了一家门脸不错的药铺,叫了他们那里最有经验的师傅问话。
红烛坐立难安,千等万等终于等回了小娟,激动的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药铺怎么说?”她死死的盯着小娟的脸,样子急切的好似要吃人。
小娟壮着胆子,不敢欺瞒她,“您的猜测没错,这几粒药wan的确是避孕wan,您说熟悉的那种味dao应该是麝香,有活血liu胎的用chu1。”
红烛突然像失了魂魄一般,怔怔的松开了小娟,“这不可能,当初她给我的明明是补药,说是让我温补好shen子为二爷绵育子嗣的,我待她那般忠心,她怎么会如此待我?一定是你弄错了!”
她的目光忽然犀利的she1向了小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