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己扬拎着买好的饭也匆匆赶回了宾馆，一开门就叫着：“我买了黄焖鸡米饭，一份加了青菜一份加了土豆，你要哪一份？”

――“我心爱的小当家被毁了。”

凌晨好不容易回到了宾馆，也近乎虚脱了。

网友果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这几天有夏己扬他们守着，凌晨连手机都没开过，网上的讨论声他也几乎一声没听，现在夏己扬去买吃的，凌晨好像有点控制不住想去看看网上的讨论都怎么样了……

夏己扬放下东西，发现凌晨没在房间，房间里还有一烟味。凌晨随带的包还放在床上，外罩也在床上，夏己扬判断凌晨应该没出去。夏己扬立刻直奔卫生间，敲门问：“凌晨，你在里面么？你……你又抽烟了？没事……戒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抽一点心情能好的话，那就抽吧。我饭买好了，出来吃饭吧？”

“没事……”凌晨有气无力地对夏己扬说，“没有关系，他们说的又都不是真的，凉粉你太冲动了。”

“那……你们继续去听歌吧，我……我先回住吧。我有点累。”凌晨觉得特别疲惫，他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就一个拼爹炒作的。现在刚大学毕业，估计赵军志想让他直接接手富甲。我猜没多久他就会陪着赵老板出席各种活动了。但看这幼稚的面相就知本没什么水平。”

夏己扬松了口气，推着凌晨赶快去吃饭：“走走走，我们去吃饭。”

夏己扬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猛地推了推门，门上锁了：“凌晨？你还好么？开个门？”

一开机，微博疯狂地消息。凌晨最新的一条微博底下被留了一串儿留言。被到热门的前几条是：

――“杀人犯，看到你在照片里笑的这么开心我觉得真恶心，你可知有两个可爱的女孩在地底有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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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太冲动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冲动了。凌晨……你没事……就好。”夏己扬伸手想拉拉凌晨的手，结果一碰凌晨的手，就感觉一凉――凌晨的手特别冰。

“嗯，上出来。”凌晨气息微弱地说。

“嗯。”凌晨点着，合着夏己扬坐下，随手拿了一碗饭

……

冷静。你们两个都冷静冷静。一点气度都没有。”

“对不起。”夏己扬喝了口矿泉水，稍微冷静了，闷闷地歉，“是我太冲动了。凌晨，对不起。”

凌晨在旁边一直低着，一言不发。这种沉默让其他三人都感觉很不妙。

――“再来给大家科普一下。早年这个凌晨在网上猛苏樱樱桃令其神受到重创，苏樱樱桃开车时神恍惚酿成悲剧。这样一个人现在居然被营销微博炒成什么青年俊才，这世界怎么了？”

S市的人特别多。街上车水龙人山人海。凌晨在人群中穿梭着，不停地和过往的人相碰。边的所有人都面目冰冷。凌晨总感觉周围的人似乎都在看他都在指责他，这种被被害妄想缠的感觉很不妙。

凌晨神情恍惚翻出了烟，点燃。然而，单纯的尼古丁已经没有办法缓解痛，凌晨犹豫了一会儿拿着燃着的一按向了自己的手臂，随着焦味和疼痛，凌晨觉得自己终于哭出来了。

门锁动了动，凌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