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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帮你把毒控制住，你自己去问……”

“这……刚才还好好的，你是什么时候服毒的？”

“周殷，你干嘛要自杀？”蓝雪不解地问。

蓝雪用银针封住周殷的，想阻止剧毒蔓延，但这毒实在厉害，银针封作用不大。周殷：“没用的，这毒你解不了的。你看，就算你是圣毒门掌门，也有你解不了的毒，就像这世上许多事情一样，都是不如人所愿的。”

周殷见蓝雪没在认真听她讲话，突然发起疯来，推了一把蓝雪，然后将蓝雪扎在她上的银针全都了。

周殷一着急，气血上涌，毒蔓延得更快。蓝雪瞧她的情况，知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了，只好叹了口气。就在这时，蓝雪想起来一件事，诺可也曾托自己问周殷一句话，自己竟然差点给忘了。

“什么意思？”

周殷眼神空，呆呆地说：“你说，在风俞崖上，谭千岱放弃来救我，是不是说明他是在意我的？你说，他之所以不来找我，不肯理我，是不是因为他其实是对我动了心的，但又不肯违背为姐姐立下的誓，所以才躲着我？他只是怕看见我，他怕看见我会忍不住背叛自己的誓言……”

蓝雪的注意力全在周殷上的毒上，只当她在说胡话。

然而周

？”

“不！我……我不问……我问了他定说没有……他这种人，非等我死了，让旁人去问他，他才肯真真正正看一看自己的心的……”

“你倒聪明。是。所有计划安排都由传令人来跟木虎堂堂主联系，不过如今传令人已经死了，木虎堂堂主落在玄音手上，这个计划也就没法实施了。”周殷，“你还有其他什么要问的吗？要问快点问。”

“我……我不需要你治……”周殷艰难地说，“蓝雪，如果你感激我刚才向你透了换日教的计划，那就答应我一件事。你见到谭千岱，帮我问他一句话，问他，他对我到底有没有过一点点动心？”

周殷古怪地笑了一下，嘴角出黑色的血。蓝雪大惊，连忙去把她的脉，发现她已经中剧毒。

“混于山林中，虚张声势，时而扰周边的小门小派，但不能暴己方来了多少人，要让中原武林误以为南疆大举入侵。”

周殷不说话，蓝雪脑海中突然闪过石青岚跟她说过的，石家的细游充将毒藏在牙中，神不知鬼不觉地自尽了。

“牙齿，你把毒藏在牙齿中，对不对？”蓝雪住周殷的下巴，想迫使她张开双嘴。周殷死死地咬着牙，就是不张嘴。

蓝雪皱眉沉思，“如果是这样的话，中原武林各大世家和各大门派定会共同奔赴中原和南疆接壤之地，像当年围剿雾城魔窟那样，联手剿灭入侵的琵琶门人。”蓝雪摇了摇，：“不对，木虎堂堂主不至于那么傻，好不容易得到琵琶门掌门之位，就上去一件大损琵琶门元气的事。换日教是不是告诉木虎堂堂主，他需要的只是把中原武林各大世家和各大门派的人引过来，而换日教早早就好了埋伏，到时来个瓮中捉鳖，杀他们个措手不及，琵琶门人则不会受到任何损伤？”

“喂，周殷，你先别死，诺可让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