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何小叶却有些罢不能。

早上那一幕突然就撞进脑海里，那画面似乎还带着余温，让何小叶双颊跟着发。

姜恒的困意，到了课堂上尤为明显，老师抑扬顿挫的声音简直是眠神。

她整个人绵绵的，扶着他的手臂，背靠着树干，大口息着，一张白的脸被情、染红，双眼迷蒙好似漾着一汪春水。

他勉强坚持着听了会儿课，听着听着就开始犯困，他大大打了一个哈欠，干脆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一伙人愣了一下，然后更厉害地起哄。

手指有些麻，她有些怔愣。

“绝的没干好事……”

他立刻松开何小叶，退开一步，微息着看着眼前的姑娘。

何小叶回想起刚才的一幕，脸就忍不住发，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她不敢看姜恒，低着，目光四飘。

何小叶惊讶的发现，他的睫又密又长，肤比女生还要细腻。这么久了，她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的看他，目光扫过他的眉眼，从高的鼻梁下，落在微薄的嘴上。

“恒哥好！”

姜恒：我他妈找谁哭去？冤死我了！

何小叶侧时，见他已经睡着了。他着卫衣帽子，蓬松的发被压低，遮着轻闭的眼，呼均匀绵长。初春的橙光洒在他脸上，晕出的光圈，好看得要命。

这声音落在耳边，姜恒只觉得脑中似有一闪电劈过，差点劈散他所有理智。

“恒哥来这边。”

姜恒咬着一支烟，着凉风，生无可恋：“我要是说我跟我媳妇儿写了一晚上习题，你们肯定不信。”

这一嗓子，吊起了众人的兴趣，一伙人开始起哄。

……

“当然信！”

天台上早有一群渣渣在吞云吐雾了，见姜恒上来，一伙人都忙着打招呼。

“恒哥早啊。”

她的声音带着的鼻音，似低低的哀求。

*

何小叶立刻抬起，羞红了一张脸，瞪大眼看他，有点难以置信，这人怎么什么都敢说？

“恒哥，就你这黑眼圈来看，你们昨晚的作业有点激烈。”

她

姜恒向来脸厚，凑在她耳边，伸出逗弄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哑着嗓子说：“宝宝，你尝起来好甜。”

“嘿嘿，干啥坏事去了？”

“你走开！”

这群渣渣里有一个特别不识趣，盯着姜恒看了片刻，喊到：“卧槽，恒哥，你昨晚偷鸡去了？那么大两个黑眼圈！”

她心底生出一难以抑制的冲动，她缓缓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微，然后将手伸向姜恒。她紧张得屏住呼，心声一下下清晰在耳。

何小叶：！！！！

姜恒昨晚给何小叶讲题到很晚，一早起就开始犯困，他爬上天台，准备抽支烟提神。

“写一晚‘作业’，常规作，不用惊慌。”

手指轻轻了他的嘴，微凉柔。

就一瞬，姜恒突然睁开了眼。他双眼有片刻迷蒙，只一秒，便反应了过来，趁那只白的手指躲开前，轻轻吻了一下。

她一手死死扣住他的肩，一手下意识插、进了他柔顺的黑发里，“姜、恒……别……”

何小叶推了他一把，捂着脸快步走了。姜恒不怒反笑，拎起书包，悠然自得地跟在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