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喃喃：“死不了就好。”

死不了吗？

父亲解释了一下：“没事的，只是失血而已。”

大长老：“可是，就将五公子一个人留在这里吗？”

好冷的剑啊。

父亲……

收紧手掌，利刃毫无例外的划破四指，冰冷的物横亘在掌心，像是能碾碎骨那般沉重，寒意顺着伤口蔓延，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冻住了。

司诺溪打了个哆嗦。

“为什么会这样？”是父亲啊。

剑上蔓延出三条血色的带子，两条宽，一条窄，另一端都在自己上。掌心，手臂还有四指，伤口的血止不住，被剑的力量包裹着送到剑中。

用尽最后的力气看向父亲，他从背光走近了一步。

他的好晕，也好重。

父亲关心他吗？

雪崖剑被他不自觉的甩出去，划破衣袖后又在他手臂上歪歪斜斜的划了长长一，剑就落在他侧。

恍惚中，他好像真的听见父亲的声音了。

“昏过去了？以前也有人在孩童时期被选中，并不会这么血。”

好冷啊。

父亲，父亲……

掌中的剑突然爆发出一刺目的白光来，司诺溪闭了闭眼，却觉得手上鲜血涌的更加迅猛。

父亲，你在担心什么？我吗？

大长老：“这些年来，很明显血印的力量愈发增强，对血的渴求也更大，族长且宽心，雪崖剑历来护主，不会让五公子死的。”

界的象征。”

好重，晕的他想吐。

看向父亲，却发现父亲退后了几步，又一次站进了逆光位置。

司诺溪费力想站起来，却没有一丝力气，转了个仰躺在地上，几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又短又浅的着。

这个声音……是大长老。

父亲：“他即是要族长的人，自然要早早成长起来，失点血而已，他必须尽快适应，适应了以后才会习惯。”

这次，司诺溪清晰的看到，他笑了。

司诺溪虚弱了几分，无力问：“父亲，要握多久。”

“父亲。”低声喃喃，司诺溪想伸出手去，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混混沌沌的闭上眼，意识逐渐涣散，却又始终留有一线。

他会死吗？

父亲，诺溪好冷。

“可是，父亲，诺溪很晕。”司诺溪小声。

父亲……诺溪不想族长……

司诺溪抿了抿，手上依旧横握着那把古朴长剑，晃了晃子咬牙想站起来。

司诺溪摇摇晃晃站直，转过来，许是转到太快，本就晕眩无比的脑海顿时失了平衡，眼前一片昏黑，摔倒在地。

他为什么还没昏过去呢，是不是睡着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父亲……

忽然发觉手里一片空，而血依然在，司诺溪扭，看向侧的剑。

一阵晕眩传来，他再睁眼时眼前便有些发黑。

父亲笑了笑，应该是笑了吧，司诺溪不确定，声音听起来还是很高兴的，父亲：“等血不再涌到剑里而是出来的时候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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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既然无事，走吧，祠堂肃穆不可逗留。”

父亲没动，只是站着原地看着他。

父亲：“我就是知，所以才让你来看看为何会如此。”

好冷，真的好冷。

门被关上的声音，司诺溪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