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问题不复杂,我就不问你了。”华尧淡淡
。
“三年之期未到之前,你不许再提康池的事。”
康沐挑了挑眉
:“行,但是我也有要求。”
“这么说来,你已经有主意了?”
“你有想过失败吗?”康沐脱口而出,“失去你现在所获得的一切,一败涂地,所有的人都离你远去,连
命都保不住。”
康沐出神地望着他,陷入了沉思。
“若我是阮渡天,我是绝对不会从乐丘撤防的。这就好像是把掐住敌人咽
的手收回来,明摆着让人反击了。”
不想他竟把话说得如此之重,康沐略感错愕,他言语中诸多褒奖,本应得意才对,却不知为何反倒心里
地,不踏实。
“可现在我们是被掐住咽
的人啊。”华尧似有所想,“没有
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办法。”
“那必定是和乐丘有关的。”
华尧继续
:“你是玩笑也好,认真也好,我都会答应你,但是我提的要求你若
不到,你现在就提出来。我不喜欢人反复与我算旧账,毕竟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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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沐皱眉:“你把我当
什么人了,由你这般戏弄?”
“我本来就一无所有,最不济不过是再搭上条命。不过……”华尧面色一冷,眼神骤然锋锐如刀,“如果这天下只有一人能称霸,那不会是别人,只能是我。”
康沐疑惑地看向他。
“我们再
个约定吧。”华尧说
。
“很好笑吗?”康沐恼
。
他说着眉
刹那间,他浑
散发着震人心魄的霸气,使人不自觉得去折服,去相信,仿佛他所有的一切宛如天授。康沐不禁眩目,再度沉默。
“你若再像那日那样胡来,我便与你翻脸,
你什么三年不三年。”想起那日情景,康沐的火气又窜上来。
华尧撩起车内的窗帘向外张望了一下,确认所在的位置:“你那么聪明,怎么不猜一下?”
自然是好奇的。照理说,如今大兴是前沿,直接与祁国接
,几乎无险可守,华尧理应亲自镇守才是,却偏偏回到元都,各只带一人随行,虽称不上是偷偷摸摸,却也极为低调了。
“如果你是阮渡天,你会因为何种原因撤去乐丘的布防?”
华尧摇了摇
:“不好说。”
“你说。”
可华尧却被他说愣了,还以为他要提什么正经的要求,没想到竟然是这事,忍了忍没有忍住,华尧哈哈大笑。
“为什么要回来?”康沐问
。
华尧从容一笑:“这很有可能,不是吗?”
“这么复杂的问题,你不是为难我吗?”
康沐歪着
:“你不在乎?”
沐本已昏昏
睡,被他一句话说醒,他清醒了下
脑,端坐
子:“你不也和我无话可说吗?”
华尧忍俊不止:“那日你也没有吃亏啊。”
“难
你就不好奇,我带你回来是
什么?”
华尧收起笑容,严肃而郑重
:“我把你当成我
边重要的人!我能依仗的人本就不多,韩彦卿虽善战,但终究心思
了点,汤燕清虽聪明,可总打着小算盘。阮渡天生
狡诈,令人防不胜防,所以我更容不得你与他来往。”
“看着我
什么?”华尧注意到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