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小悠。”

林清尧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林清尧也不想哭，只是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阿行……对不起……”

不给亲就算了，还咬，真带狠劲地咬。

她不要听明白，她不要跟他分开。

“……亲都不给亲……”

纵然是心疼小悠现在的样子，陆知行铁着心借这次机会告诉她。

“你老公。”

陆知行幽怨地看着怀里闹腾的小女人，她大概是以为自己被人欺负了，所以一直在挣扎。

她该怎么告诉他，自己被别人轻薄了，还以为是他。

林清尧整个人挂在陆知行的上，小手开始摸索解开他的衣服。

虽然以前拍戏的时候，他也受过伤，但是很少会在镜面前叫苦。

此时，陆知行的口有些干燥，“我今晚说得这些，你都听明白了吗？”

“……对不起……”

这个男人上所有的孩子气、矫情的一面，统统都给了面前的女人。

可惜这些观念，在林清尧耳朵里听得像是分手告别的话。

陆知行难免会吃醋。

林清尧睁开眼睛，想要看清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橙黄色的阻挡着她的视野，只是模模糊糊的一个男人，正捂着胳膊。

她该怎么向他解释，自己被L骗了。

该死。

她怎么会不知，那个男人对感情的洁癖，她跟L当着他的面那个样子――

长久沉溺。

林清尧咬着，心里对L和陆知行的区分，有了结果，“对不起。”

这个小女人，刚刚跟着那个L你侬我侬的，虽说都是自己，即便她不伤了眼睛，也不一定区分两种人格。

“眼泪，是一个人上，最弱无能的现。”

他虽给L定下口之约，说要拼去命去保护她，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倘使将来出现他不在她边的意外，她也有自保的能力。

几乎是强行掀开了被子，陆知行踢掉鞋子，从后面单手搂着她。

跟她分手吗？

“对不起若是有用的话，杀人犯杀了人，一句歉，受害者的家庭，就能释怀吗？”

小悠以前至多是亲自己的脸颊，哪会像现在这样主动送上来。

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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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小声絮叨着。

“L！”

L消失后，陆知行折回到402的病房。

“阿行。”

明明是自己没有用，没把他认出来。

血锈充斥着口腔，陆知行吃痛地放开她。

陆知行是真疼。

林清尧用脚拼命地踢着陆知行，“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你不要以为你和阿行有等同的相貌，我就……唔……”

下一秒，却觉得宛若在云巅之上。

“……小悠……”

陆知行的言语虽然老套与激烈，但也是无可厚非。

这期间，还碰到陆知行那条受伤的胳膊，“……我好疼……”

伤口裂得更加厉害，血很快染红了绷带。

林清尧还没有睡，听到声音，惊恐不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