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一见是他就苦了脸，再一听他问的话，脸色更是……说不出的复杂纠结。

柳应望着冉季秋，目光落在他密如扇的羽睫上，声音越发低沉柔和，“少爷伤不便，背上的伤也要好生照料，就让我伺候少爷，好不好？”

五福摇了摇，勉强抬看他一又垂下眼，，“少爷，那边还有事，我先去忙了。”说着，也不等冉季秋叫住他，脚步飞快地溜走了，留下冉季秋百思不得其解。

柳应角微弯。

五福这时方了一口气，捧着茶一口气都喝干了，低着，“少爷一年才过一回，自然要热闹些才好。”

两刻钟过后，浑通红的冉季秋裹着松散的寝衣进被窝里，用锦被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藏起来，就连脸都深深埋了进去，只出一个漆黑的发。

冉季秋脊背僵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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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五福就忙活起来，劲儿足足地又是吩咐洒扫，又是拟菜单，还要盯着采买，一个人生生忙活了好几个人的差使。

五福脸色变了又变，犹犹豫豫地，“柳爷

冉季秋的脸更红了，他抿着嘴，好一会儿，“我不要人伺候。”

柳应屈指敲了敲门框，“说话。”

这叫他怎么说？

他蹲下来，高大的形与坐着的冉季秋平齐，接着，他伸出手掌着小少爷的肩膀，凑上去亲了亲那的角，哑声，“我想伺候少爷。”他又啄了一下，蜻蜓点水似的，低声诱哄，“好不好？”

柳应洗浴已毕，回来就看到一个睡熟了出小半张脸的少爷，脸上顿时漾起一抹柔和的神情。他除去外衫，脱鞋上|床，长臂一揽，冉季秋就自动进了他的怀抱，脸颊靠着他的肩窝，气息越发匀长安定。

冉季秋拿着一卷书坐在檐下晒太阳，看他忙得脚打后脑勺，出出进进的，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招手令他过来，亲自端一盏茶递给他，：“年年要过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闹得这么隆重。”

眼睁睁看着自家少爷被柳应叼走，他藏了一肚子憋闷，偏偏边没有一个能诉说的人，只好奋力地用成堆的事把自己埋起来，这样才没空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有人为难你？”柳应直接问。

五福知少爷向来好说话，本以为自己糊弄了过去，谁料转个就被柳应抓住了。

“……”冉季秋对这样柔声说话的柳应着实没有招架之力，他情不自禁抬起眼睛看了男人一眼，下一瞬就慌乱地撇开目光，结结巴巴：“……不、不好。”

柳应抬眼瞧着他，黢黑的眸子里盛满了笑意。他轻轻吻着他的少爷，极尽温柔厮磨之能，手底下却也没耽搁，解开衣衫，浸的布巾柔柔地抚过白皙的膛，渐而往下。

难要他跟少爷说，那天晚上撞见了少爷跟柳应亲热就是他心里纠结的起因？这、这话他说不出口啊！

几日后就是冉季秋的生辰。

冉季秋见他始终不肯抬眼，不由得奇怪，“你这几日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竟似不愿意见我？”他忖度着，“是有人为难你了？”

口鼻间尽是柳应灼热的气息，他浑的知觉仿佛都集聚在那两|肉上，随着柳应一下一下的亲吻，齿仿佛有了自己的灵魂，不自觉地张开，中一口气吐出来，念出一个轻轻的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