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知连亭是在向他解释先前的事，得意地勾起嘴角。他“嗯”了一声，突然僵了一下。

唐初满意地笑弯了眼。

他之前的世界已经过去了，在这个世界，他依然有能够真心相待的朋友。

连亭：“一多半。即便是其中的平民，父母也都是在平民中较有声望的。”

唐初心里一紧，虚浮着的手一力，胳膊实实在在地搭上了连亭的腰。

“事实上，军在所有事务的置上，也并没有什么过失过。但如果有了过失，追究起原因，最容易让人想到的便是以军的独立形式，不便于命令下达和上级调，简而言之就是形式上的不合理。而皇室和唐家，要的就是这样一个过失――不需要太过严重，只有影响力够就行了。”

连亭愣了愣，摸摸唐初的后脑勺，对此没什么反应。“对了，奎林少校和唐万里关系算是不错，梁正的那台机甲能带到比赛中，想必也是他偷偷准许。”

唐初乖乖地任他动作。

唐初：“那些死去的军校生，大分都是贵族吧？”

唐初悄悄用手攥住了连亭的上衣，手指往上爬，虚虚揽住连亭的腰。“那……梁正？”

“我大概能够据新闻推测出来一些，三皇子和唐家是用你的死作文章来在公众眼下抓住军的把柄。军独立于当权者控制是由来已久的了，遇到任何大事也只是各军团长统兵力，很难会有统一；表面上似乎军独立的这个形式，在命令决断上漏很大，可实际上母系律法既然规定了这个形式，是有它的深层义的，若是军力受上层支，恐怕不一定能比现在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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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亭心猛然一滞。

就算是和程峰那个白眼狼再像又怎么样？总不可能程峰也来到这里了？空间虫是这么容易就出现的么？

连亭锐地察觉了，询问似的了唐初脖颈。唐初被吓到一样，猛地一缩，微凉的鼻尖划过连亭因为领口宽松而出来的口。

别扭扭地说：“那，我能抱着你睡觉吗？”

“我在两年前认识了唐万里，他算是我的朋友。他是个很有想法的人，元帅也很欣赏他。”

连亭反应过来，以手掩面轻轻咳了一下，铺开被子，“快躺下吧。”

躺下后，连亭仍在时不时顺着唐初的脊背。他虽然不知刚才唐初那一场突如其来的强烈情绪是怎样原因，但也没有打算主动问出。像是想要安抚唐初的情绪，他轻轻开口：

唐初磨蹭着和连亭越凑越近，感受到连亭的温度，心里无声地喟叹了一声。方才因为看见那个和程峰长相和名字都一样的人而引起的情绪也无声地消解了。

可能是眼睛充血又消退的原因，唐初此时眼珠雾蒙蒙地，像是方才哭过。他用有些期冀、带着一点急切的小心思的眼神看着连亭，像是一只朝主人讨食的小狗。

“是因为我。”连亭说，“估计是唐万里派他过来，接近你后想办法弄到我的所属权的。”

连亭不动声色地伸手着唐初耳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