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张新杰在齿间糊地说，抓住了被掀过的衣服。涣散的眼光渐渐聚焦，他伸手去拉叶修的子，叶修被这一碰激得一哆嗦，几乎吓清醒了。

恋人之间当然是情趣，以他们的境况要这么，近似于折磋了，叶修连想都没想过。张新杰却跪起，单膝着地，抓住他手保持平衡，一串动作利而静定，面上也维持着一派波澜不起的平静，只有耳廓一抹薄红由淡转深。

“呼。”叶修声音沙哑，待张新杰出口气后扳过他的下颌，又吻了上去。他深深浅浅磨着他的口腔内侧，手从Polo衫的下摆钻进去，一撑一翻，将整件衣服从张新杰掀了开去。

方才一通胡闹，他的领口被扯开了些，扣子只剩最下面一个还扣着，纯黑的底色衬着锁骨刀锋的形状，没入口一小片白皙的肌肤里，有种禁主义般的感。张新杰的表情向来不多，以冷淡严肃为主，但叶修觉得，此刻不要想他平时冷淡严肃的神态比较好，眼前的画面反差太过强烈，再想下去，他怕自己没两下就交代了。

抵齿，追逐着对方在口腔中的扫。他的手不自觉攀上叶修的肩，拽着着上臂那一块，把皱巴巴的衣料得更皱。

“只是一个实验。”他重复，“如果成功，以后可以不需要那么……麻烦。”

想是这样想，张新杰低下，充血的耳尖贴近间时，叶修鬼使神差地没拒绝，手指插进他发里。

“别的方法是我想的那一个？”

坚的位被温地包覆着，的翕动，口腔的柔都成了要命的刺激

“卧槽你是张新杰？”他不敢相信地着他手腕，“这进度够彪悍的啊？我说你是醒着的么？”

张新杰又点了点，低声说出了某个词。

有一句话叶修没好意思吐槽，那就是，凭他对另几个人的了解，与其选取不那么“麻烦”的方法，他们大概宁肯费事折腾一场。愿不愿意两说，主动和被动彻底调转，光耻度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张新杰避开他视线，语调尽量平稳：“只是一个实验，需要征求你同意。实验过后你想怎么，我没有意见。”

两人在渐暗的暮色中面面相觑，镇定如叶修，都不禁生起一种世界绝对不是真实的荒谬猜想……好吧，这里本来就不是真实的，但这个事实只是加重了迅速蔓延开的恍惚感，这是张新杰，那个无论何时都一丝不苟的严肃后辈，稳定准到有些可怕的第一牧师，就算另一个时空的他对自己有特殊的情愫，就算对这种事不再像最初那样难以接受，也不等于叶修对喻文州说的那些玩笑话，出来什么的，他真的准备和某个人实践。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叶修认真地说，“所谓实验，不是你们几个商量来商量去，想试试用别的方法能不能缓解蛇毒的刺激吧？”

平稳有序的吻逐渐失去掌控，趋向激烈，角度再次变换，张新杰推着叶修退后一点，抵着他的额发颤。他中途睁过一次眼，似乎不甘心主导权的丧失而想要中断这个吻，被叶修压住后脑勺按了回去，越吻越深。最后别说什么技巧什么节拍，牙齿磕到了嘴，撞上了齿尖，手忙脚乱，一切都不成步调，又有种乱七八糟的狎昵亲密。

张新杰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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