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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怜早亡的孩子……
他们男人整日不知在想些什么,遗憾没孙子抱,又不帮着劝合儿子儿媳。
郑氏带着一肚子的郁气,梳洗过后就上了床。夜里辗转反侧,十分难入眠。
舒眉这边亦是如此。带着碧玺回到屋内时,施嬷嬷和雨run都起来了,她们一脸紧张地望着刚进门的主仆俩。
瞧见她们脸上神情几分不太在,舒眉心里暗惊,嘴上也问了出来:“你们这是怎么了?”
施嬷嬷遮遮掩掩,不敢拿眼睛看她,只是说dao:“没什么,起床看见小姐不在,老nu这不是心里着急嘛!”
舒眉把脸又转向雨run,眸子清亮,目光灼灼。
雨run垂下tou来,并不zuo声。舒眉心里像有只锤子在敲打,仿佛有个声音在提醒她:“里面一定有问题。”
“嬷嬷,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若舒儿从别人口里先知dao,到时候岂不是尴尬?!”她早从两人躲闪的目光中感知,她们瞒下来的,定不是什么好事。
一听见这话,施嬷嬷觉得有几分dao理。她望了望舒眉,又瞅了瞅雨run,过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小姐莫要怪老nu,这事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怕您听了伤心。”
小姑娘的眉tou一扬,脸上敛起笑容,一本正经地等她诉说。
于是,施嬷嬷将萧少当家送狗的事,告诉了自家姑娘。
“那只狗是送给我的?”听到义兄给她送chong物狗时,舒眉的小脸骤然亮堂起来。不过,只有一瞬间的惊喜。原因是,看见了施嬷嬷苦哈哈的脸。她想起那只小狗刚刚闯下的大祸,笑意就僵在chun边。
见到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雨run忙过来安wei她:“小姐,萧公子也不想的,这事不是您的错。”
之前听过她提香药的事,施嬷嬷的内疚比其他人更甚,她过来跟舒眉致歉dao:“老nu糊涂了,该赶在她们告诉咱们真相前,把香药的事先告诉姨夫人的,也好替小姐择个干净。”
雨run和碧玺两人,在旁边听得一tou雾水。施嬷嬷想到今天这事,迟早是要栽到自家姑娘tou上。她也不再避讳另外两人了,将舒眉之前告诉她的事,告诉了这两丫tou。
“原来是这样,好阴毒的招!嬷嬷,咱们到国公夫人那儿说说去。”雨run听完后,肺都快气炸了,说着就要跟人去告状讲理。
“说什么?!你懂不懂规矩?!”施嬷嬷挡住她,连声怒斥,“这事要嚷出来,咱们姑娘更没脸,毕竟闯祸的这只狗,是萧大爷送给姑娘的。人家也没苛责咱们。”
雨run虽有满腔怒意,却无chu1可发,怏怏地垂下tou。
舒眉躺在床上时,把她们从岭南出发,上京途中以及来齐府不到一个月,shen边发生的事情,统统都梳理了一遍。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tou似的,怎么也睡不着。
爹爹为何要让她来京里?
齐府的人到底为何要chu1chu1针对她?
既然不受欢迎,还不如回到岭南,何必寄人篱下,贴人家的冷脸?
施嬷嬷知晓此行的目的,更是自责不已,也是难以入眠。
当初,姑娘要跟萧公子结拜时,心里虽觉不妥。可念及对方是她们的恩人,加上姑娘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