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冷汗涔涔。短短几天时间,她已chu1于弱势地位,开始腹背受敌。
念及此chu1,她忍不住朝舒眉望去,心想,这丫tou倒是个命ying的。
前天在妙峰山,她布了个完美的局,没想到舒眉这正儿主gen本没来,害得她白白熬了几个晚上布置。当时要是去了,要么跌足掉下山崖,要么名声尽毁。可人算不如天算,到底让对方逃了过去。
见到那边的高氏,朝自己shen上频频打量,脸上表情似怨似恨、阴晴不定的,舒眉心里不由打起鼓来。
直到她被推着离开霁月堂,走在回竹韵苑的路上,还在一门心思琢磨刚才高氏的异状。
看着丈夫忙里忙外的shen影,还在床上养伤的舒眉,心里不由起了疑——难不成那天回来,他被大伯兄叫走,就是委以了此等重任?看把他乐得……后来的谈话,证实了她这一猜想。
接下来的几天里,齐峻没有去军营,仍是留在了府内,果真开始替齐屹张罗起生辰宴的事情。
晚上,他回到竹韵苑,累得浑shen疲惫。临睡前,却还不忘给舒眉上药。
在妻子脚踝伤chu1rou搓了一番,齐峻脸带得色地说dao:“大哥说了,若我将此次宴请圆满办成,他便跟人举荐我当校尉!”
“校尉?”舒眉喃喃念dao,不由地又问了句,“那你现在是什么?”
齐峻一脸赧色,扭nie半天才吐lou:“我是去年九月才去的,时间不算太长,还只是一名普通兵士。”
舒眉一脸恍然——原来如此!
她说如今齐峻怎会那么听他大哥的话!敢情是以武力收复过,还时不时拿胡萝卜吊着他。虽说俗语有云,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可齐峻原本只是一名文弱书生呀!曾经被不知什么东西的怪物吓得卧床数日。能把他引诱到从戎的dao路上,委实不简单。若是她没猜错,肯定是花了番功夫的。
也不知齐屹怎么想的,他弟弟又不能继承祖业,何必要从戎呢?为此,舒眉百思不得其解。
她正在那儿发着愣,便觉伤脚chu1传来一阵疼痛,舒眉忍不住抱怨出声:“轻点,轻点……敢情不是疼在你shen上,搓rou起来没个轻重……”
晕黄的烛光下,男子猛然抬起tou来,轻声问dao:“真的很疼吗?都第几天了?”
舒眉忍不住咕哝dao:“当然了!不信你拉伤试试!”
男人拧起眉tou,说dao:“这点小伤还没怎么着,就叫个不停。以为谁没伤过似的?告诉你吧!八岁时我从树丫上掉下来过,把脚骨都摔折了。在床上足足养了四五个月,都没你喊的那么夸张……”
齐峻忍不住挤兑她。
舒眉不甘示弱,跟他抬起扛来,笑着打趣他:“那是!既然敢到树上掏鸟窝,自然你已经有了挨揍的心理准备,那点伤算得了什么……”
齐峻倏地抬tou,怔怔地望向妻子,见到她一张樱桃小嘴,自得其乐地在那儿一翕一合。他心里生出些许异样的情愫。
其实,他极爱听到从这张小嘴里冒出的话语,机灵百变又生动可爱。虽然大多时候,让他面子上下不来。
齐峻弯了弯chun角,叹dao:“你这张嘴呀!”接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