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你的手掌看起来比较有力,而且弹琴或者琵琶的话,手掌是稍大一点,按弦的时候可以跨度大一些。”
李汭讪笑着,转
走回来坐在李舒白
边。黄梓瑕继续低
整理松香粉,偶尔一抬
,看见陈念娘低垂的面容,高高的鼻梁和小小的下巴,心里想,她和自己的娘,轮廓真有点相似呢。
“小公公说笑了,要弹好非常难,就算是我师父当年弹,也常叹自己未能臻于化境,弹不到妙
。”
“是啊,我师姐生得很美。”
黄梓瑕笑一笑,说:“估计是以前喜欢打
球,所以就成这样了。”
“初学的话,、、都是入门的好曲子,时人喜欢,旋律也简单,上手容易。”
她和自己的娘,轮廓真有点相似呢。
不知不觉就对她有了亲近的心,没事找事也问:“念娘,如果我真要学琴的话,要从哪些曲子学起比较好?”
“真看不出来,你这单薄小
板居然还敢打
球,那可是动不动就缺胳膊断
的事。”李汭说着,伸手去
他的肩膀,黄梓瑕稍微向后偏了一偏,看了李舒白一眼,他却视若无睹,只轻轻地咳嗽了一下。
十分适合弹琴的。”
黄梓瑕忽然想起一事,便问:“如果用入门呢?”
五紫醉金迷(三)
“差不多同音的,如柳、留、六之类的呢?”
黄梓瑕赶紧说:“只是以前曾打过一两局而已。”
黄梓瑕摇
,说:“不是折柳,是第一个字就是柳字的。”
小像上是两个女子,一坐一立。坐着的是陈念娘,果然绘得十分相像,眉眼生动传神。而站着的人依靠在陈念娘
上,微笑的眉眼弯弯,虽然四十来岁了,却依然有种说不出的妩媚风韵。
“那,有没有哪首入门曲目的名字,是
字开
的呢?”
“看得出来,春兰秋菊,都是美人。”黄梓瑕慢慢地说。
两人正说着,李
的书信已经写好,盖了自己印鉴。黄梓瑕对长安熟悉,便跟着陈念娘去取了她和冯忆娘的小像,让陈念娘放宽心将事情交给她,然后便随手打开那个小卷轴看了一看。
黄梓瑕凝神看着画上那个女子,问:“这位就是冯忆娘了?”
黄梓瑕想着羞怯腼腆的王若,颇有些尴尬,说:“那料想不是。”
“我想也是,这种曲子原就难登大雅之堂。”
陈念娘略一思索,说:“我在江南这么久,教过的曲目也不少,但不记得哪首琴曲的开
是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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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姐的风韵姿态才是极美,画像上却难以表现,到你看见她的时候,必定就明白的。”陈念娘笑
。
黄梓瑕有点诧异,说:“之前没有人说过我的手掌好看。”
“有一个六幺,但这是琵琶大曲。说到柳的话,还有个折柳,倒是简单易学的。”
一说到
球,李汭就凑过来了:“咦,你这小宦官也喜欢打
球?改天我们打球,叫上你。”
陈念娘思忖着,忽然轻轻哎哟了一声,说:“倒还真有一首,简单易学,不过这曲子柔
缠绵,在扬州坊间倒是
行,像我们云韶苑的很多姑娘们就会在刚开始弹琴的时候学一学,我也会教一下。那曲名,叫
。但像公公你是京中的人,又
王府贵地,必定是不知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