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是在被凶手割去了颅之后，才抛尸水渠的。案发现场应该是在离这里不远，凶手是很有经验的老手。你看，脖颈上的切口十分整齐，干净利落，我看要找这样的案发现场，估计也很难，这么有经验的老手应该能完美理掉所有痕迹，尤其这附近都是荒草杂树。”

“嗯……无女尸，确认份比较难。”黄梓瑕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包裹中那个琵琶看了看。琵琶弦已经断了，不过那上面螺钿镶嵌的牡丹还完好无损，在阳光下颜色鲜活。

“……你觉得可能吗？”周子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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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有人将锦的尸伪装成王若，企图借这尸的出现，了结王妃失踪那桩迷案。”

李舒白说：“直接通知崔纯湛，就说你在这边发现了无女尸和一个包裹。至于大理寺怎么判断死者份，

“所以凶手只是随手拿了几件衣服，意图伪装成锦私奔的假象而已。”

“嗯，真正的锦――”黄梓瑕平静地说，“现在应该躺在王若的棺木中吧。”

正是锦不离手的那把琵琶，她的师父梅挽致送给她的那一把“秋行霜”。

黄梓瑕瞧着他：“你说呢？”

“那这尸？”

“锦大约长五尺五寸，你说这尸只有五尺三寸，那么当然不是锦了。”

首饰盒中有不少珠宝首饰，制作得都十分巧。“是锦的东西无疑。”黄梓瑕着意看了看第一次见面时锦鬓边过的那朵堆纱海棠，然后把首饰盒关上，又翻了翻那两件漉漉的衣服。

周子秦看看她，再看看李舒白，“啊”了一声：“是凶手故意拿来伪装成锦的？”

“有理啊……”

周子秦依然迷惑：“可怎么会这么巧，偏偏就出现在这里呢？”

周子秦顿时了起来：“什，什么？你的意思是……”

，她绝对可以排行第一。正所谓丰纤合度，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太可恶了！”周子秦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可凶手为什么选中锦，还把她害得这么惨？”

“哦，好。”周子秦也不还在淌的泥水，抱过了包裹，然后又问，“这尸呢？”

黄梓瑕干咳一声，说：“要不……你看看能不能带回你家去？”

“我看不像。这些东西应当不是锦自己收拾的。”黄梓瑕拣着那几件衣服，说，“虽然挑选的都是最漂亮的几件衣裙，但却只有外衣，没有内衣。一个女子要出门，难只换外面的衣服就可以了吗？”

“是锦吗？这么说倒是十分有可能。”周子秦若有所思问，“有没可能是被人骗出私奔，结果走到这里时被杀，尸和包裹分别绑上石丢到河里？”

“因为材有相似之吧，毕竟王若高的，一般女子都比她矮半个，比如这个女子的尸，虽然无，但我们依然可以判断她基本高矮。只是一个琵琶女的尸毕竟没有王妃的重要，官府不会特别在意这个，而且，尸若是在水中久了，会被水泡得巨大，只要迟几天被发现，高就比较难判断了。”她说着，将琵琶等重新包裹好，示意周子秦拿走，“证物先存放在你那里吧，我那边人多眼杂不方便。”

“说正事。”李舒白不得不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