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栋建筑相隔大约五十米，在走出建筑的一刻，托尼停下了脚步。他抬看向天空，天空如宝石般湛蓝。

但选择相信其他的人，比如史夫.罗杰斯，现在的九蛇队长――结果就不一定了。

“嗯，喝杯东西什么的都可以，或者随便逛一逛，”托尼扫了一眼兵卫，“就我们两个人。”

“我不确定，但我尽力了。”托尼如实回答。

“我不知这个请求合不合适，”托尼眯起眼睛，侧望向史夫，“但我想出去走走。”

“十点五分，”史夫答，他也循着托尼的目光抬看天。

史夫也不多说，像来的时候那样让四名士兵护送着离开这座不像监牢的监牢。

“我和他曾经坐在这里，我是说……一个类似的地方。一样的街有一样的店，一样的多云的日子。”托尼说，忽视了从远方飘来的一块阴云。

“你说得对，我和我父亲一样。”托尼放下了拳，后退了两步。

“几点了？”他问。

“怎么样？”史夫问。

沉默了十来秒后，托尼关闭了通讯设备。他不打算让斯科特上消化那么多的讯息，甚至没打算和对方和盘托出自己的份以及他来的目的。斯科特需要的不是像黑寡妇一样的客观的真相，而是一种情感的引导。

“出去走走？”史夫的眼睛反着光线，那光线如金发耀眼。

第四十三章相接的海天

托尼暗笑，这个人还真是会明知故问。明明从摄像和监听设备中一丝不差地观察着一切，却还要刺探自己的态度。

幸运的是，这个世界原先的钢铁侠的记录档案和自己的记录档案惊人地相似，不难推测，关于这一段历史，两个世界异曲同工。

“你依然可以不相信斯达克，去相信……去相信其他的人。”看着斯科特惊讶的表情，托尼叹了口气，“但我还是要说――不你站在谁的阵营里，我不会去伤害姆，无论是他本人，他的公司，还是他的家人。”

后来者铭记，可在当时的乱世里，没有斯达克的保护，他又何以成长茁壮。

TBC

这一切发生在白色托尼的世界，但在提出面见复仇者之前，为了找到美国队长阵营的突破口，也为了多采集一些能说服斯科特.朗的资料，他让贾维斯调取了相应的记录。

霍华德.斯达克给了姆一个平台，一层不算坚固，但还是起了足够作用的堡垒。

“我也是，”史夫，“他通常要一杯焦糖，我一般――”

“你也可以和汉克一样，远离斯达克的魔爪。”他再次盘起了双手，恢复刚开始的平静。

纵然斯科特不能给托尼足够的反馈，但托尼相信他的脑子并不只有蚂蚁大小。他会想，会犹豫，会在与外界通讯隔绝的情况下脑补且完善一些说法，而托尼已经给出了拼凑拼图的方向。

他没有再和多余的人进行对话，会面发展到这里，托尼已经完工了。他对摄像打了个手势，舱门便左右打开。他闪进去，走了一段后便看到守在走廊的史夫。

在霍华德葬礼的时候，汉克没有出席。但有人告诉托尼，当时有一个可疑的影曾出现在葬礼的远。长大后托尼生怕那是某些潜在势力的监控，于是一路追寻。可追寻到的真相让他吃惊，更让他有种难以名状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