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自己换了一行，再找了个钟点房洗漱了一遍。他的脑子里尽是那个崽子的模样，或许正是因为这点，所以兜兜转转，最后竟着兜帽，站在斯达克大厦的街对面。

史夫给他寄来的手机和信放在餐桌的一角，它已经摆在那里很多天了。它没有响起过，而托尼也不打算主动打。只要一想起内战的过程，托尼就心烦意乱。

那是自内战之后他第一次好好吃早餐，或许是昨夜的噩梦让他产生了强烈的饥饿感。

经决裂。

TBC

他又去问了星期五――事实证明自奥创之后，他觉得两个高级人工智能才能帮他的忙――可星期五也说日程表一片空白，确定没有任何人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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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建在天上，还是建在水上？”女孩指着远远的小岛问。

“有啊，”父亲举起手，指着海平线，“你看，它们一直都连在一起。”

他从病房里出去，顺带拿走了自己的钱包和烟。走过办公室时他偷走了一件风衣，穿上后由安全通绕出了病院。

托尼茫然地注视了对方一会，确定史夫没事之后，放松了表情，点点，“你得按时交租金，那我可以想个办法帮你弄个暂居证，你觉得怎么样？”

女孩顺着父亲的指向看去，斯达克大厦就建立在苍穹与水域的交界。

“好。”史夫回答。

尾章命运的套索

在他于侧门出去之际，看到几个西装革履的人正进入大厅。那是组织的人，大概是来探查他的康复情况。

他不敢抬也不敢回，一路走一路走。他没有目的地，却不知不觉又绕到了那个繁华中心的地带。

“现在我只能留下了，”史夫突然笑起来，接上了先前的请求，“我不知你的世界还能不能腾出地方，多容得进一个我。”

两个地方隔得很远，冬兵已经启程了好几天，他已经快要到叉骨所在的位

对岸的一个父亲正牵着女儿的手，远远地看着孤零零的斯达克小岛。那是女儿的生日，父亲承诺过要带她来看钢铁侠。

他花了两分钟让自己稳定下来，然后了一个决定。

可他今天不能心烦，他应该要等着什么人，今天好像有事要发生，只是贾维斯没有记录，而佩帕也找不到存档。

那一天，朗姆洛也醒的很早。他大汗淋漓地睁开眼睛，梦里的一幕幕好似真实地发生在眼前。

但没有关系，他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多到能把每一个细节都详尽描绘，而他的托尼那么聪明――那可是一个白色的怪物――必然有听懂的一天。

托尼用那种担忧又好奇的目光瞪着他，史夫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

那一天，托尼很早就醒了。他亲手给自己煎了个鸡，又上一点酱汁和两烤。

“它建在海天相接的地方。”父亲回应，眯起眼睛打量那座豪华的岛屿。

他忽然发现自己一直抓着托尼的手，而此刻，手心已微微发汗。

他没打算进去，他只是想远远地看一眼。一眼就好，一眼就断了他的想念。

“海和天有相接的地方吗？”女孩抬起，好奇地看向父亲。

岛屿正好被天与海分成了两半，天与海正好因岛屿而连成了一片。

可他不知冬兵还没到这里，几天前冬兵才刚刚离开黑豹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