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羡鱼也跟着起了
,
笑应了一句。镇国公仿佛对他知进退的表现还算满意,一言不发地点了点
,正要就此离开,外
却忽然传来家丁的禀报声:“老爷,九少爷不知跑到了哪里去,实在找不到了……”
“让他跑吧――只要有了逃跑的心思,就不是我们能够控制得住的了。就算抓回来也已不可用,又何必为了一个废物多费力气?”
镇国公不以为意地淡声应了一句,又冲着一旁的高天赐
:“这两个人由你来安排――既然阿九跑了,那一
院子倒也恰好空了出来,就叫他们暂且住在那里罢。告诉天泰不要再追阿九了,如今府上仍在禁闭之中,
什么事都不要太大张旗鼓,免得落人口
。”
穆羡鱼不由哑然失笑,又仿佛无意般好奇
:“我倒觉得老国公也没有多可怕――莫非平日里老国公会尤其严厉么?”
高天赐连忙起
恭声应了一句,候着镇国公离开,才总算松了口气,冲着穆羡鱼抱了抱拳由衷叹
:“小兄弟,算你胆子大――我都不敢和我爹
嘴,生怕他老人家一怒之下就把我的
打折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穆羡鱼不由无奈失笑,垂了视线错开目光,无奈地摇了摇
:“莫非在下当真与老国公的那位熟人这般相像,以至于老国公只要一见到小民,就忍不住会想起他来?”
“舍弟是土系,我倒不是。”
“这世上原本就有些事听着像是儿戏一般,你自然可以不去信它,却也不能当作它不存在。”
“老国公方才不是已经想起来过一次了么?”
高天赐若有所思地沉
了一句,对着穆羡鱼仔细打量了半晌,却还是摇摇
:“我倒是没看出你哪里像是什么故人,怕是我爹的什么朋友罢――不说这个了,你们两个大概也认识路,就先去阿九的院
“是,谨遵父亲教训。”
“今天确实有些不对劲――可能是因为你像父亲那位故人,所以父亲便对你格外网开一面了?”
镇国公摆了摆手,原本沉毅的面容竟仿佛瞬间浸
过些许柔
,却只是一闪即逝,摇了摇
起
:“老夫不懂修炼之事,但依天赐所说,你们兄弟两个大概也确实有几分本领――若是愿意的话就留下罢,你们可还有什么条件没有?”
“无非就是躲躲追杀,顺
混口饭吃罢了,能蒙高家不弃收留已是幸事,又哪里还敢有什么条件呢?”
“不是我刚才说的那个人,是另一个――罢了,此事不说也罢。”
镇国公瞪了一眼这个不成
的儿子,才又转向了穆羡鱼和墨止,眼中便隐隐带了几分疑虑:“你们两个都是土系么?老夫还没见过几个土系的修士,传说土系现世则天下大乱,老夫乃是当朝镇国公,势必不可能对此视而不见……”
转向镇国公正要说话,却又被自家父亲的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只能老老实实地低下
,不敢再擅自开口。
镇国公淡声回了一句,忽然若有所思地迎上他的目光,半晌才轻轻摇了摇
,极轻地叹了一声:“我其实很不愿意同你说话――你的眼睛会让我想起一个人……”
穆羡鱼笑着摇了摇
,眼中却忽然闪过一丝利芒,意味深长地缓声
:“不过――天下大乱这种话,也不过是有心人说来骗人的罢了。老国公若是将它当真,难
不是有些太过儿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