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上次比起来，这次秦穆愿意和自己说这么多其实已经很值得夸奖了才对。

“嗯？”

秦穆怔忪着点了点，随后赶快又摇：“我不是不愿意说。”

他不清楚唐谦程有没有收拾好自己的过去，但至少他自己肯定没有。

唐谦程嗯了一声。

秦穆隐隐觉得自己脑门疼――原来唐谦程耍起小子来是这个样子的。

“我没那么小子。”

也许是空调功效太好的缘故他觉得有些闷，但一想到边这个人刚刚发过烧，便忍住了打开车窗的冲动，一直在揪领带。

“我只是不知怎么和你开口，”他摸额，“你先回家休息。”

还说没有，刚刚那样子恨不得把我吃掉。其实秦穆知两人现在的关系是很不对劲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只要破中间那层纸就会破茧而出。

“别生气。”

秦穆：“......”

在他的注视下，秦穆只好继续一边斟酌着词句一边开口：“我和他曾经有过一段过去，最后闹得有点不愉快，之后他出国了我们也没再联系过。”

唐谦程在最初因为“自己一走近邵昱铭立就闭嘴并且很心虚以一种偷|情被发现的眼神看着自己秦穆还坚持不让自己留在公司要赶自己走”十分闹心，现在冷静下来之后，也便没了刚刚那种气愤。

“昱铭只是不知有些话该不该在其他人面前说。”他苦笑，“栎然......就是那天照片上那个人。”

他顿了顿：“我们之间，还可以有很多的第一次。”我们也可以在很多方面，彼此的第一个。

唐谦程看了他一眼。其实我并不是很想知他是谁，你倒是快点继续说。

“哼。”

“那你......”

“不想说就别说了，”他再次扭过脸，“我又没你说。”

又凶我，我觉得我该好好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唐谦程抬起，不解地看着似乎正全神贯注开车的那人。刚刚因为那些意外技能自然是没有能使用上，秦穆当然不可能是因为技能的缘故说的这些话，那么......

“谦程。”

在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他才能够允许自己一另一种份去面对唐谦程。

“谦程。”

“除了我妹妹，你是第一个。”这是秦穆第二次提到他妹妹了，唐谦程立回忆了起来，“所以你也不用再放在心上。”

“第一个背的人不是他。”

然而却没有人敢去。

“嗯。”

秦穆却似乎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车内一时安静下来。

不知想到哪方面去的唐谦程瞬间羞红了脸。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我们刚才不是故意避着你。”唐谦程耍子的原因，他多少也能猜到。

“叮~宿主达成听对方说一次情|话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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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语气严厉起来，唐谦程闻言又扁嘴。

还只是普通室友就这么凶，将来要是在一起了，怕是要家暴。

唐谦程往门边又挪了挪。

唐谦程点，不愉快好，最好以后也不要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