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斜着眼看了他一会，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她不能装傻，也不会再装傻了。何英晨虽然表达总有问题，但却的确是真的很喜欢她，也真的很有勇气去表达。比起只会写匿名信的叶昱，他的派确实要更爷们一些。

“别可、不可了。”光抢着说，“你要是还想……和我朋友，就永远也别打着给我钱的主意，懂了吗？”

光现在都没力气生气了，余下的只有无奈。“你别说得和真事一样好不好！谁要拿你的钱啊。”

“可我……”她挣扎，“我不会拿你的钱。”

说到这里，终于出自己的最深层目的，“当然你要是愿意上我去的庆城私塾那就再好也不过了――我都打听好了，你现在报名，下周就可以上课，正好和我同班，电话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每个人的匹都是固定的，何英晨若有心的话，的确可以在课余时分找机会来亲近一下光的，不过，这就要求细致的准备工作了。光问出口之前也是半信半疑：他会为了这么一番对话心到这程度吗？虽说平日里两人几乎没有能好好说话的机会，但这也有点太折腾了吧。

“好好好，你先别生气。”何英晨也有点怕了她了，见她要发飙，忙拨走开几步，对着她隔空安抚，“我是说真的……我又不在乎，你又需要，那我就给你不行吗？”

何英晨忙，“可――”

这可能是她对何英晨说过的最真诚的一句话了，何英晨微微一怔，倒是没有再争辩什么，他有点失落地垂下。“哦……”

“又不是什么大数目。”何英晨嗤之以鼻，“不就几千块吗，我零花钱搞定了。”

她也不敢和何英晨继续在‘你的钱我的钱’的老调子上纠缠，见他又要说话，忙摆手，“我是说真的，我要上私塾，我老师会安排的。我老师家有钱，又疼我，名正言顺的师生关系……我要钱也问他拿，咱们俩非亲非故的，我拿你的钱那算什么啊。”

某人蓦然涨得通红的脸已经回答了一切，何英晨梗着脖子点了点，“不然，你本都不会搭理我。”

“这……不会是你私底下驯的吧？”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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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喜欢我啊……”光都有点不可思

……光有点想扶额了。原来，到最后还是要靠砸钱的节奏吗……

何英晨好像压就没看出她的崩溃，还努力说服她呢，“我又没让你拿了钱干嘛，你看，这里就我和你两个人，别人都远着呢，我现在把钱给你，现金，又没记号什么的，你拿了以后，我还能勒索你吗？你是爱干嘛干嘛，爱上什么私塾就上什么私塾……”

光真是很难得地感到了一阵挫败，她不说话了，只是咕嘟着嘴很抑郁地瞪着何英晨。

他居然还拿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候的事来说服光，“你看我那时候就带了大几千呢，你也知，我们家有的是钱，不在乎这么点。”

这话也不假，不过基本就是废话，光，“可我没钱上私塾呀。”

光都无语了，她的声音渐渐地提高了，“你们家有钱那是你们家的事――”

话一说完，她仿佛就懂得什么了，果然，何英晨眼睛一亮，“我有钱啊，我可以赞助你！”

越难，要想拿第一，想上国子监大学，那就没有不补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