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是过了小半个时辰，花帐里面雨停风歇。

成玉乔被架着走远，她轻叹一口气，遥望着远的殿，富丽堂皇。

游公公慢慢地靠近她，蹲下子。一手拿着拂尘，一只手往她的怀里探，伸进她的小衣里，狠狠地掐了一把。

就冲着她刚才断二字，自己有的是几十种法子折腾她，想到她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样子，扭曲的心只觉得畅快无比。

第50章证明

成玉乔子萎了下去，面如死灰。

她把眼神投向淑妃，淑妃神色恢复温婉，“今日怠慢七王妃了，本这就安排人送你出。”

芳年想着，自己是被玉妃召进的，现在玉妃都不是妃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出了。

成玉乔吃痛，清醒过来，正要大骂。游公公凑在她的耳边，阴狠地：“玉妃娘娘，从今往后你就跟着咱家这无之人。要是把咱家侍候得好了，有你的好日子过，要是敢给咱家甩脸子，莫怪咱家心狠手辣，断了你的骨，剐了你的眼。你以为，陛下能把你随意赏给咱家，还会怕你们陵阳侯府，只怕到时候，一并收拾了。啧…子真…便宜咱家了。”

像惠妃这些女子，大多是世家官家出。受礼法约束，饱读诗书，知礼义廉耻。要是不进，嫁进任何差不多的人家，都是当家主母，受人尊敬。

龙辇走远，这才有女进去服侍如嫔起。围观的妃女们开始三三两两地边议论边散去。

大戏落幕，花帐的纱幔被掀起，游公公带着两个人进去侍候陛下更衣。很快，晟帝心满意足地坐着龙辇走了。

惠妃的脸色讪讪的，被外人瞧见中的不堪，她觉得脸有些挂不住，像是自己未着寸褛被人看光了一般，羞耻无比。她用帕子掩着面，托由子不舒服先行一步离开。

里面传来如嫔媚的谢恩声，听在女人们的耳中，有人羡慕，有人在咬牙切齿。而芳年则觉得无比的讽刺，心里的悲凉已无法用语言形容。

进了，本以为能成为人上人，却不想成了脚底的泥。

游公公召来两个小太监，把她架下去。

前世里，不知是她消息闭，还是中瞒得紧，这些乱事居然从未听说过。怕是有人知，不敢说罢了。

他站起，睥视着她，把手伸到鼻子下一闻，陶醉地眯了眼，然后嘴边浮起一个极其残忍的笑意。玉妃这子，子，他想了几天。就等着陛下哪天腻了，好尝个鲜。

不是真的。

“尚可，如嫔这子朕用着不错，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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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行欢的秽语入耳，她不是里的女子，无法平常视之。心里抗拒着，恨不得住自己的耳朵，堵绝那肮脏的声音。

“多谢淑妃娘娘。”芳年着谢。

游公公躬着子，站在花帐外，不停地猛夸，“陛下这几日龙虎猛，老看着，将有半个时辰。不知陛下可尽了兴？”

芳年能会她的心情，神色尽量如常。

经过芳年边时，成玉乔的目光突然恨了起来，死盯着她。想起刚才游公公的话，子打着冷颤。

芳年无悲无喜地回视着，只觉得太过荒诞。上一辈子，成玉乔受了许久。虽说最后她下场凄惨，但却并未委一个老太监。自己倒不是同情成玉乔，只是觉得有些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