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洗了一下昨天换下来的衣服。”

他说的好像也有理，齐逸默默地把衣服拿来看着他重新洗了一遍。

徐子恒深口气，再慢慢吐出来，“无聊你就扰我吗，”

将洗好的衣服挂好后，何书渝对齐逸：“以后你要洗衣服的时候叫我，我跟你一起洗，看着你，免得你再洗得一。”

何书渝：“问他吃什么。”

何书渝无辜：“大点声就被老师听到了。”

下午再上课就要动手开始画水粉了，不过刚开始学还是以临摹为主，每个学生的差距也没多大，大家起点又一样，看不出水平。

齐逸答：“吃。”

徐子恒又转向何书渝：“他说吃。”

齐逸边穿边回答：“谁知那个洗衣机用了多少届，用了多久，那些人用来洗什么了，我怕不干净。”

齐逸没理他，算是默认，何书渝叹口气，把他的衣服娶了下来，在齐逸疑惑的目光中放进了盆子里，“还是重新洗一遍吧，还有你刚刚换下来的也拿来。”

徐子恒就比较扎心了，素描没有何书渝好，又没有齐逸的天赋，只能来抱大了，何书渝感受到他看着自己的视线，在他开口前也没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那你就不能下课再问？”

齐逸顿了顿，“大概……也不太干净……”

徐子恒：“他说都可以，随便。”

徐子恒于是转向齐逸问：“书渝问你晚上吃不吃宵夜？”

徐子恒终于无奈：“你就不能大点声自己问他吗，你们是隔了多远？”

何书渝：“没有叫随便的，问他吃不吃烧烤。”

齐逸想都没想就要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洗。”

“……”徐子恒默默把视线转向了齐逸，齐逸抬看着他说：“别人帮你改的再怎么好也不是你自己的，而且现在才刚开始学，进步空间还有很大，加油。”

何书渝：“能啊，但我现在突然就想到了，而且有点无聊。”

徐子恒：“书渝问你吃什么？”

看着齐逸脱下了上的衣服，何书渝问：“不是有洗衣机吗，你不会洗干嘛要自己洗？”

齐逸想了想，“都可以，随便。”

但几天后开始画静物写生时，就分出了优劣，何书渝素描基础强，所以水粉也不会差，而齐逸似乎是比较有天赋，色感好，虽然素描关系不太扎实，但胜在色彩丰富且和谐。

何书渝忍不住打击他，“你自己洗再把上穿的这件也打，然后再换？还有完没完了？”

“洗个衣服怎么成这样了？”何书渝皱眉，“你快换衣服吧，别感冒了，还好现在还没到冬天。”

何书渝凑近徐子恒小声：“问一下齐逸晚上吃不吃宵夜。”

于是再上课时，三人坐在了一起，徐子恒左边何书渝，右边齐逸。

何书渝挑了挑眉：“以你的生活自理能力，你自己就洗得很干净了吗？”

“这不是又把书渝的话解释了一遍吗……”徐子恒沮丧地想了想，“那我搬到你俩中间来，你们口教我行吗？”

何书渝等他换好衣服跟他一起去洗衣房看了看，走廊上挂衣服的绳子上挂着一排洗好的衣服，其中有几件皱皱巴巴挂歪了的特别显眼，何书渝指着问：“这几件是你的吧？”